为查到爸是华熙把手?”
他对这人失望透顶,再无话可说,如今回想自己因为对方和家里闹翻,池念觉得当时简直是愚蠢至极。
冷冷地瞥周恒文眼,池念抬脚要走。
“池念——”
“别碰!”
周恒文眼见池念软硬不吃,当即变脸,不由分说把抓住他胳膊,不顾这是在公共场所,正要强行将人拖走,忽然被人碰碰肩膀。
到底是心虚,周恒文手顿空隙,池念掰开他朝前小跑几步。
“谁……”周恒文转过脸。
被把揪住衣领,他还没看清来人模样,只感觉阵风拂过——
奚山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。
右手攥成拳头,又急又快地朝周恒文砸去。
声闷响,接着就是惨叫。
奚山根本没有留手,第二拳很快又砸向周恒文鼻子。鼻血横飞同时,他揪住衣领手掰着肩膀,膝盖抬起狠狠地顶对方小腹。
周恒文完全不知道这人从哪儿来,他慌忙要招架,又被把按进椅子里,腿脚发软,鼻子和小腹剧痛,整个人快蜷缩成只虾米。他哀嚎几声,睁开眼,刚看见面前人陌生而冷峻,杯冷水兜头浇下——
“啊!”周恒文声惨叫。
他手脚乱挥,奚山握着玻璃杯脱手而出,“咔嚓”声粉碎。玻璃渣子划破奚山手,几缕红血被随意抹在围裙上。
“他妈谁啊?!”周恒文惊叫。
奚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受伤那只手满不在乎地又抓住周恒文领口,直接把人拽起来,言不发地往外拖。
周恒文毫无招架之力,就这被拖着路从书吧向走廊,沿途撞歪好几张桌子。
剩下两桌客人、书架前零散几个学生看完整出戏,不明白怎突然变成武打片场。而陈绵绵好似早预料到这个结果,拿着扫帚麻利地打扫地玻璃碎,抽空息事宁人:
“没事没事,有人骚扰们老板娘……”
顾不上纠结她措辞哪里有误,池念径直追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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