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辈子都照顾景儿,以后每天都给景儿卤蹄膀,给景儿做好吃,为景儿暖床,”白知景眯着眼睛,笑贼兮兮,“你说说你都大学生,咋还这离不开人呢,肉麻死。”
应许被他这厚脸皮劲儿逗乐:“是这说?”
“反正听着是这意思,”白知景晃晃脑袋,弯腰摘几朵小野花揣在兜里,“你说话要算话。”
应许勾起唇角:“就你最能!”
墓园在郊区,就路公交能到,每隔半小时班车,白知景和应许到站点时候恰好瞧见公交车屁股。
“靠!点儿真背!”白知景骂声,“又得干等半小时。”
白知景穿少,这会儿都傍晚,气温还要降,应许担心小家伙着凉,看眼时间说:“打个车回去吧。”
“别啊!”白知景赶紧按下应许手机,心疼地说,“这打个车回市中心怎也得百多呢!”
“小少爷还知道心疼钱呢,”应许揉揉他头发,轻声问,“什时候这节俭。”
白知景确实是小少爷,以前他对钱是点儿概念都没有,虽说白艾泽和尚楚从来不溺爱娇惯他,但家庭条件在那儿摆着,他从小到大吃穿用度都是最好,就没有过为钱发愁时候。
“爸爹知道俩处对象这事儿,怎说这也算早恋吧,你又是个Alpha,以后注定没法给们老白家传宗接代”白知景考虑还挺长远,发愁地叹口气,“咱们还是省省钱吧,万爸爹把逐出家门,那可就惨,还好现在已经攒三百多私房钱。”
应许心下子就揪紧:“叔叔他们不同意吗?”
他们是在爷临终那刻坦白这件事,当时白艾泽和尚楚也在场,自然也知道。
爷后事操办完以后,应许到白家拜访白艾泽和尚楚,郑重地承诺他这生都会珍视白知景,当时两位长辈什也没说,既没有反对,也没有支持。
应许把他们态度视为默认,但没有得到明确答复,心里始终有几分忐忑。
他从小到大都非常尊敬、感激白艾泽和尚楚,自然希望得到他们认可。
“那倒没有,”白知景皱皱鼻子,“老爸老爹也不是那死板人。”
应许提到嗓子眼心落回胸膛。
白知景个大喘气,接着说:“但是吧——”
应许刚落回胸膛心又吊起来,就和坐回跳楼机似:“但是什?”
白知景幽怨地瞥应许眼:“不过他们说这才高,还是个留级高,早恋多影响学习啊,叫考个大学再处对象。”
“那你怎说?”应许抿抿唇。
“当然没能同意啊!”白知景不乐意地说,“这对象都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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