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血丝,忧心忡忡地问,“前段时间不是说好多吗,怎又开始睡不着?”
白知景转转笔,没太所谓地耸耸肩:“没什大事,医生说反复也是正常。”
医生确实是这说,他心里这道坎儿没迈过去,就会反应在生理机制上,心情好时候状况就好些,心情不好状况就差些,时好时坏是难免。
宋宝贝叹口气:“你这样怎行啊,人也不能不睡觉啊”
“哎哟去,你可别逼逼,”白知景不耐烦地捂着耳朵,“做你题去,别又考个倒数第丢人现眼,垃圾得很。”
宋宝贝看他这状态还行,还能有心思开玩笑,于是也放心点儿,心里琢磨说这景儿能吃能喝能说能笑,看着挺阳光开朗啊,咋就有心理问题呢,点儿看不出来啊!
“赶紧!”白知景在桌子底下踹他脚,“做题!”
期末考马上到,宋宝贝还挺重视这回考试,复习特起劲儿,自己在家复习不够,还要拉着白知景块儿复习,说是要用试卷重燃白知景对学习渴望。
渴望倒是没重燃,俩人块儿待两小时,有小时五十分钟都在说闲话,效率低可怕。
最后天都黑,宋宝贝这卷子也没做几道题,垮着脸埋怨白知景:“景儿,发现你这人真挺让无话可说,你自个儿都不上学,还能这影响学习效率。”
“滚你妈!”白知景不甘示弱,立即骂回去,“你说话得有五十倍吧?就你还期末考呢,丢人玩意儿!”
“咋就不能期末考,”宋宝贝气得火冒三丈,“这回要考全市前十!”
白知景捧腹大笑:“你这辈子考分儿加起来都进不全市前十!”
两个人正掐难舍难分,应许这时候回家,他车头上挂个白色大塑料袋,白知景眼尖,眼就认出来里边装胡同口卤蹄膀。
“什味儿,五香还是麻辣啊?”白知景两只手掐着宋宝贝脖子,还没忘记腾出嘴来问应许。
应许见这两个小孩儿坐在榕树底下,四肢缠在块儿,就和决斗似,没好气地问:“两位又在演哪出啊?”
“是麻辣吧?”宋宝贝揪着白知景耳朵,扬声问,“应许哥,麻辣才好吃!”
“呸!”白知景在他膝盖上踹脚,“五香才好!”
应许脑袋都大两圈,停好车落好锁,往他俩脑袋上人给个脑瓜嘣,揪着后衣领把人给分开:“五香两个麻辣两个,自己分。”
白知景知道有蹄膀吃,下子又开心,“嘿嘿”笑着搓两下手:“那要个五香个麻辣。”
“正好,”宋宝贝也乐呵,“也样来个。”
俩人飞快和好,勾肩搭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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