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欠
。”饶是白知景再捺着性子对应英姿，这会儿脾气也压不住
，“你要还债是吧？你是不欠，但你欠应许。要不和你捋捋？这十几年是谁养你照顾你？谁
米八几个子缩着腿睡在钢丝床上，把房间让给你？你说你五点半就要起床去学校，是谁五点就出门给你买好早饭？谁部手机用五年都不舍得换新，给你买双几千块舞蹈鞋眼睛都不眨下？又是谁夜里摆地摊到两三点，赚那
丁点儿钱还要每天给你五十块，这钱是让你晚上打车回来，不是让你坐男老师回家还在门口拉拉扯扯不清不楚！”
白知景越说越激动，说到最后肩膀都在打着颤。
应英姿说他是外人，那他就不明白，他个外人都心疼应许心疼得要死，应英姿这个做妹妹怎就不能多为应许想点呢？
“白知景！”应英姿大吼声，“你闭嘴！”
“你欠应许怎还！”白知景非但没闭嘴，反倒加大声量，“对你指手画脚怎？对应许好，对爷好，你呢？凭什不能对你指手画脚？不仅能对你指手画脚，爸、爹、大宝这条胡同里每个帮过爷、帮过应许、帮过你人都能对你指手画脚，因为你他妈就是个养不熟白眼狼！”
“你闭嘴！闭嘴！闭嘴！”
应英姿猛地尖声喊叫，冲上来要挠白知景嘴，白知景绷着劲儿抓住他手腕，接着用力甩，把应英姿甩出去小半米，应英姿踉跄下跌坐在地。
“你打！”应英姿胸膛剧烈起伏，仰头对应许说，“哥，他打！”
“景儿，”应许眸色暗，沉声说，“你到后面去。”
白知景像只攒着劲儿小豹子，肩背紧紧绷着。
不仅仅是因为今晚目睹应英姿和那个男老师亲密举动，他对应英姿积怨已久，不过是忧心应许夹在中间难做，因而直没有爆发。
今晚是应英姿先咄咄逼人，每个字都在把应许往悬崖上逼，白知景实在是憋不住。
“景儿，”应许抬手按按白知景肩膀，“乖。”
白知景喉结上下动，重重抹把脸，脚尖转背过身去。
应英姿坐在地上没起来，抱着膝盖啜泣，看上去着实有几分楚楚可怜。
“英姿。”应许走到她身前，缓缓蹲下身。
“哥”应英姿伸出手让应许搀扶她，“们回家吧”
应许没有接住妹妹朝他伸来手：“男老师是怎回事？你每天晚上都是怎回家？”
应英姿指尖顿。
背对着这边白知景也是怔，这才想起刚刚震怒之下自己口不择言，竟然把这事儿也给说出来。
事关重大，他确实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应许没错，但不是在这种争吵且不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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