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帕子手紧,接着不由分说地抬起白知景下巴:“别动。”
他神情如既往认真,应许直都是这样,他随身带着条手帕,就好像给白知景擦擦脸是件多需要被重视、多值得耗费经历要紧事似。
校门口就是小吃街,来往行人不少,白知景有些别扭地偏开脸,嘟囔说:“别给擦,丢人”
“有什丢人,”应许眼神片刻都没有从白知景脸上挪开,“哪次不是给你擦。”
“以前是以前,”白知景眼神有瞬间黯淡,“现在是现在,都十七。”
“十七又怎?”应许双手捧着白知景脸,大拇指在他眼角轻轻摩挲着,“白知景,就算你七十岁,也给你擦脸,知道没?”
“肉麻兮兮,你都大学生还这矫情。”白知景愣,刚消下去鼻音又起来,“都长大,你还不长大,你就是小屁孩应许。”
应许目光沉沉地看他小半响,认真地说:“景儿,不长大,们不长大,好不好?”
白知景怔,还是直愣愣地睁着眼睛,可惜夏天早晨没有风,所以没来得及吹干他眼泪。
“傻子。”应许说,低头亲亲白知景额头。
白知景眼泪掉进应许指缝里,他低低地说:“不知道,应许,也不知道。”
谁也不知道某个时刻是在什时候来临,总之它就是毫无征兆地到来。
应许心头疼,张开双臂搂住白知景。
“没事,景儿,没事,”应许偏头吻白知景鬓角,“你可以哭,只要有在地方,你都可以哭。”
于是白知景费尽力气建立起来叫“坚强”那道堤坝瞬间就崩塌-
白知景在家躺个下午,什也不干,就是干躺着。
晚上尚楚回到家,没多说什,只是说事情解决,白知景边啃排骨边点头,好像不是很在意,说句:“爸,你今儿这骨头做淡啊。”
次日早,白知景和宋宝贝起去学校,宋宝贝表现出副若无其事样子:“听说田磊被停职,那什,就是随口提,今儿天气不错!”
他这“随口提”很是做作,白知景翻个白眼:“你和李佛哥也处有段时间,怎就没学会点儿人家淡定呢?”
宋宝贝“操”声,反口骂道:“那你和应许哥处对象时间比好久呢,也没见你耳濡目染点儿应许哥智慧啊,就田磊那傻逼,这点儿小手段就把你带沟里去,瞅着你也是个二愣子!”
他回嘴时没想那多,话说完就后悔,遇着这个烂摊子,景儿心里铁定不好受,他还拿话刺激人家,这不犯贱!
宋宝贝忧心忡忡,没料到白知景就和没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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