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脖子把人从床上拎起来,白知景睡得好好被吵醒,迷迷瞪瞪地问:“爹你干嘛啊,梦里刚要吃鹅掌”
“鹅掌是吧?”尚楚冷哼声,往白知景后脑勺呼巴掌,接着把儿子按床上通胖揍,白知景又哭又叫,鼻涕眼泪全往床单上和,嗷嗷喊老爸救。
白艾泽在边上看热闹看够,总算出来主持公道,问白知景这条朋友圈怎回事,白知景边抹眼泪边委委屈屈地说:“应许长冻疮呗!所以也不快乐呗!都这痛苦爹还打,有时候真想离家出走,反正这里已经没有父爱,还不如去几内亚挖矿呢!”
尚楚听这话更来气,掐着白知景脸蛋冷笑:“长冻疮时候没见你痛苦啊?”
白知景被掐得呲牙咧嘴:“你就手指头上长出个鼻屎那丁点儿,爸天给你亲三百回,你还好意思说呢!”
白艾泽耳根烫,对尚楚说:“下手轻些,别把自己累着,去给你下碗面。”
他说完就老神在在地离开,转身后听见傻儿子又在屋里嗷嗷哭,白警监很贴心地关上房门。
那天之后,白知景更恨冬天,冬天不仅让应许长冻疮,还让他平白挨顿揍,屁股疼好几天,身上奶味儿信息素都淡不少,弄得他都不香,课间操跑来找他搭讪Omega都变少。
白知景盯着日历熬啊熬,总算熬过这年里最冷那几天。
三月下旬,天儿总算回暖些,白知景早睁开眼看天气,特高兴地给应许发消息:
“今天最高温有十二度呢!”
总算上十度,应许冻疮这下子总能好吧?白知景想到这茬就开心,和宋宝贝勾肩搭背到学校,在门口遇见捧着本高考满分作文在背论据井飞飞。
“飞,干嘛呢?”白知景从井飞飞手里抽出作文书,嬉皮笑脸地说,“你大早上背苏武牧羊干嘛啊?”
“知景,宝贝,早啊。”井飞飞推推眼镜,愁眉苦脸地说,“还没准备好就要月考,唉,真笨,比猪还笨,肯定又要考砸”
“月考?”白知景和宋宝贝对视眼,就和没听说这事儿似,“什时候啊?”
井飞飞也茫然地眨眨眼:“今、今天啊八点二十考语文”
白知景和宋宝贝齐齐发出声“操”,从包里翻出语文课本儿,赶紧对着《师说》临时抱佛脚。
好容易捱过去考试周,星期五晚上,宋宝贝说道去坝下放孔明灯,井飞飞说他来不,他得在家准备五月份奥赛,他爸不让他出门;应许也说晚上实验室有事情,恐怕不方便请假;李佛本来说好块儿玩,哪知道晚上发消息过来,说家里有聚餐,不好出门。
应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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