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,太显眼,爷会看见。”
白知景想也是,他们小年轻搞对象,总不能让爷也跟着瞎操心,于是提议道:“那打屁股总行吧,爷总不能还看你屁股吧!”
应许沉吟片刻,才说:“也好,这个部位不会被发现,除晚上睡觉压着疼,不过可以忍受。”
白知景急:“哎呀那还是算吧,就你那钢丝床,硬和石膏板似,躺晚上还不得把你给疼死啊”
应许实在没忍住,“扑哧”声笑出来。
“操!”白知景这才反应过来,应许就是故意耍他呢,于是没好气地说,“你就是仗着心疼你!你就和那歌词里唱似,什被爱都有恃无恐,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无恐就好,那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恐怖分子,世界和平就指望你呗!”
“对,”应许轻轻呼出口气,低声说,“景儿,就是赖着你心疼。”
他声音太低,白知景没听出他嗓音里沙哑,自顾自地嘟囔:“亏你还是大学生呢,你咋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呢,今儿等你回信还被爹笑话呢,他说就是个没人要小媳妇儿,真闹心。晚上们家和大伯家出去吃海鲜,大伯还说丢魂儿呢对,给你拍照你看到没,就那张,就和虾子合照那个,那痛苦都溢出屏幕,你感受到没有啊?”
应许没有说话,就在电话那头安安静静地听着,听白知景絮絮叨叨说他今天都干些什,说爷爷养狗去洗澡,说家里小猫今天滴耳药,说晚上帝王蟹有多新鲜,说今天晚上月亮是圆嘟嘟白胖子
本来应许觉得只要听听白知景声音就够,本来他以为只要听见白知景声音,就足够安抚他整天混乱和无奈,然而不是。
应许当然知道白知景在等他电话,但他不敢联系白知景,他生怕自己脆弱、阴郁情绪,bao露在白知景面前。回来路上,他不断地在心里反反复复暗示自己,告诉自己他可以撑过去,十四岁那年可以,二十岁这年样可以。
回到家里,他先照顾爷洗漱入睡,又安抚惊慌失措妹妹,他镇定得仿佛没有什事情是他解决不,他表现得像个真正家之主。
然而,当他拿起手机、打开属于白知景对话框时候,应许才发现他手指尖在颤抖。
他是要拿手术刀人,老师们不止次夸过他手稳,但就在靠近白知景这个瞬间,他竟然在发抖。
应许才发现,仅仅听见白知景声音怎够,愈要陷入泥沼里人,就愈发渴求皎白月光。
“景儿,”应许沉声打断白知景,“打开摄像头,看看你。”
“啊?”白知景吸吸鼻子,跳下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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