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也没有,“围巾围上,别又着凉。”
“好喔,”白知景吸吸鼻子,“可能看错。”
“傻不愣登,”应许牵起白知景手,“回家。”-
“你还知道回家?”
井飞飞推开门,看见他爸坐在沙发上,茶几上放着瓶喝到半白酒。
他浑身颤:“爸?你、你不是值夜班吗”
他爸在林业局工作,说晚上要值班,他才敢和知景他们出去玩。
“去哪里?”井飞飞爸爸叫井承永,慢条斯理地问。
他戴着副细框眼镜,模样斯斯文文,看起来就是个读书人。
井飞飞低着头缩在墙角,不敢说话。
“是不是去找你妈?”井承永忽然笑,对井飞飞招招手,“你过来,别怕,你过来。”
井飞飞点点地挪到父亲身边。
井承永看见儿子这副唯唯诺诺样子,忽然就想到曾经在妻子面前唯唯诺诺他自己,想到妻子提着行李箱离开那天,他跪在地上求妻子别走,她却不屑地说:“你看看你自己,就是个废物!辈子升不职老废物,早就受够你,你什时候能有个男人样!”
想到这些,井承永头疼欲裂,他脸色忽然变,发狠地把井飞飞拽到沙发上,掐着井飞飞脖子说:“就知道你和那个贱人还有联系!她在哪儿!啊?说!”
井飞飞面色惨白,四肢胡乱挣扎着,井承永双眼都是血丝,满嘴酒气,抬手个巴掌摔在井飞飞脸上:“都是因为你,你太没用,你怎就不能争点气,啊?你就不能争点气吗!你还敢去找她,你有什脸找她!”
井飞飞张着嘴,满眼写着惊恐:“是不争气,是太笨,是笨——”
井承永又是个巴掌甩上去:“废物!草包!”
“砰砰砰——”
忽然有人敲门,井承永听见声音,闭眼做两个深呼吸,又把桌上白酒放进橱柜,这才过去开门。
井飞飞靠着沙发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门外是居委会张奶奶,牵着个孩子。
“承永啊,你喝酒啦?”张奶奶说。
“哦没有,”井承永搓搓手掌,“晚上单位有应酬,稍微喝点。”
“哦哦哦,”寒暄完毕,张奶奶不好意思地说,“这是楼上小乐,他爹妈吵架,孩子吓坏,就想能不能放你这儿晚上,也怪麻烦你,不过你人好,家里又有个飞飞陪着,也比较放心嘛”
“没问题啊,”井承永对小乐慈爱地笑笑,“小乐是吧?晚上在叔叔家待着,家里还有个大哥哥,和你起睡觉。”
小乐点点头。
张奶奶这才松口气,拍拍井承永胳膊,笑着说:“真是多亏你啊,这多年,街里街坊没个不夸你,你说你也不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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