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们就和在起样,永远不会分开。”
这话听得应许心都塌下去块,笑着说:“被你说有鼻子有眼儿,这个机会很难得,不定是。”
“那可不嘛,”白知景说,“肯定是你,别人都不如你。”
应许笑笑没说话,在心底无声地叹口气。
这好机会谁不想争取,但家里这个情况,爷和英姿哪个都离不开他,饶是他想走也走不。
他什话也没说,白知景却好像看懂似,忽然从身后环抱住应许,脸蛋靠在应许背上蹭蹭:“家里你就别担心,肯定会好好照顾爷,你可别小瞧,你以前读高中时候都能把爷照顾好,那也可以,而且还有大宝呢,大宝和俩人起看顾爷。你妹你也别操心,虽然她挺烦人,但也会照顾她,不过你要让她少掐,晚上都做噩梦呢!”
应许身前是正在煎蛋平底锅,背后是抱着他唠唠叨叨白知景,他瞬间有些恍惚,边觉得不真实,边又觉得像这样烟火气息再真实不过。
说起来挺老土,但这种感觉踏实又幸福。
应许直觉得自己没有退路,但现在他有,白知景就是他后盾。
“傻里傻气,”他拍拍白知景胳膊,“松手,小心溅着油。”
“不松!”白知景特倔,搂紧应许腰不放,嘴里哼着不知道哪里听来情歌小曲儿,“为你披荆斩棘,下油锅也甘心”
应许又敲个鸡蛋下锅,油花“滋滋滋”地往外冒,溅在白知景手背上。
“嘶——烫着!应小许你可真是!”
白知景倒吸口凉气,上秒还在“下油锅也甘心”,这秒就转身溜。
应许摇摇头,眼睛里笑意很深很深-
吃完晚饭,应许出门家教去,应英姿在院子里拉会儿筋踢会儿腿,进屋做功课。
白知景陪着爷看完新闻联播,又推着爷去胡同里遛弯聊天,回来时候家里电话响,爷接起电话说两句,忽然捂住听筒,说电蚊香液没,让白知景去胡同口小卖铺买盒回来。
白知景想也没想就跑出去,过十来分钟跑回家,爷正坐在客厅里发愣。
“爷,刚谁电话啊,”白知景把蚊香液插进小瓶,随口问说,“是不是要交水费啦?”
“没,打错。”爷笑笑。
白知景陪着爷又聊会儿,爷看着有些困,白知景把他抱上床:“爷,你睡吧,就在客厅写卷子,你要有事儿叫声就行,吹哨子也行,听见就跑进来啦!”
爷已经很困,但还是牵着白知景手不放:“景儿好哟,景儿好”
白知景觉得爷今晚有些反常,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,于是拍着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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