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笨舌地打圆场:“你俩也决裂啦?别啊!野熊帮就咱们三中流砥柱,可不能散啊!景儿,你刚才不还说呢嘛,说裂就裂叫裤裆,不叫哥们儿!”
“知景!你来啦!”井飞飞从公交车上跳下来,小跑着奔过来,“爸只让出门两小时,晚上还要做高数题呢”
白知景看见有人来,下意识地抬头看应许眼,眼睛清凌凌,黑葡萄似瞳孔里掺杂丝丝哀求意味。
应许从来都受不住白知景用这种眼神看他,不自觉松开手。
白知景终于有个躲开他由头,迎着井飞飞跑上去:“你怎迟到啊!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,算准这个点儿等红灯概率才出门,谁知道还是算偏,下次定再精确,”井飞飞连道歉都有股子数学家味道,瞧见白知景手腕好像有点儿红,问他,“知景,你手怎?受伤?”
“晒得呗,”白知景不自然地抿抿嘴唇,“还不都是等你等!”-
李佛最后没来成,说临时有事情不方便出门,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
三个高中生自动凑在块儿,应许和关之衡走在前面,两个人身上都有种如出辙儒雅气,又不完全相同。
应许眉骨很高,显得眉眼轮廓比般人更加深邃,因此更锋利些,关之衡看上去则柔软多。
“你别说啊,”宋宝贝乐呵呵地八卦,“应许哥和他师兄还真是挺般配,景儿,你选月老祠这地儿还真是选对,歪打正着啊这是!”
井飞飞表示赞同:“虽然没有谈过恋爱,但他们确实很匹配,就像是最精妙数学公式,多个小数点都会破坏平衡。”
白知景低着头没说话。
过没多会儿,关之衡说有话要单独告诉应许,把应许叫到景观桥另边去。
月老祠很偏僻,即使是假期人也不多,祠堂中间有颗巨大参天古树,牌子上刻着三个字,叫连理树。
庙祝给他们人发张红纸、条红线,和他们说只要把心里那人名字写在纸上,再用红线挂在树上,有情人就能终成眷属。
“伯伯,你这是没有科学依据,”井飞飞板眼地辩驳,“得出项结论前定要充分求证,任何个公式诞生都要经过千百次实验”
宋宝贝给听乐:“是啊是啊,你做过什实验没?有证据证明这树真这神?”
白知景平时最爱凑热闹,这会儿却是言不发,攥着那张红色纸片,抬眼往桥对面看。
他手腕都给应许攥红,要不是公众场合人多,他刚才差点儿都要疼哭,应许也不说来给他揉揉,亏他对应许那好,应许对他可是真坏。
白知景天生皮肤白,轻轻捏就能留个印子,这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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