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乖
不像话。
听见脚步声，尚楚立刻闭上双眼，两只脚紧紧靠在
起。
白艾泽也没叫他，双手抱臂，斜倚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他能装到什
时候。
果不其然，不出十秒钟尚楚就撑不住
，先是睁开只眼睛，然后晃晃脚丫子：“白sir，你来啦？”
“不装睡？”白艾泽问。
“
这是行为艺术，”尚楚嘿嘿笑两声，又冲白艾泽举起只脚，“小白，脚疼，刚才踹着拇指。”
白艾泽说：“忍着。”
尚楚撇撇嘴，“切”声。
白艾泽从抽屉里拿出个什东西，接着在床边坐下，下颌抬：“翻身。”
“背过身啊？”尚楚边松裤带边皱着眉嘟囔“不喜欢这姿势，还是喜欢看着你脸做”
白艾泽不禁失笑，在尚楚鼻尖点下：“你脑袋里成天都在琢磨什？”
“不做啊？”尚楚眨眨眼。
白艾泽眉梢挑：“尚警官很失望？”
尚楚耳根烫，翻个身趴在床上：“那你叫背过去干嘛，还不是因为你这老禽兽嘶！”
白艾泽手指探进他头发里，摸到刚才尚楚磕到床沿地方，肿个小包块。
“疼？”
白艾泽把药油倒在掌心，用双手搓热，再擦在尚楚后脑。
“有点儿，”尚楚说，“小白，你轻点儿，轻轻。”
“再轻就不起作用，”白艾泽说，“不疼你不长记性。”
尚楚反驳：“也不是故意，当时不没留神吗？”
“你啊，”白艾泽轻轻叹口气，“什时候能让少操点心。”
“最听你话，”尚楚晃晃小腿，笑着说，“小白，是最乖。”
“厚脸皮，”白艾泽笑着说，又拍拍尚楚屁股，“好，再趴会儿，等吸收再躺着。”
“好。”尚楚乖顺地趴在枕头上。
白艾泽洗完澡，尚楚还在趴着，他看见白艾泽出来，问说：“小白，好没呀，能不能翻身？”
“可以。”白艾泽说。
尚楚这才翻个身，笑眯眯地说：“小白，你让转身才转身，是不是最乖？”
白艾泽无奈地笑笑，没有说话。
夜晚很静，落地窗外传来海浪翻涌声音，尚楚歪头听会儿，靠在白艾泽怀里问：“小白，你知道大海在说什吗？”
白艾泽正在看书，抬手挠挠尚楚下巴，随口应声：“嗯？说什？”
尚楚搂着白艾泽腰，仰头对他说：“好像在说对不起。”
白艾泽翻书手指顿。
“小白，对不起，”尚楚抿抿嘴唇，“推开你，对不起。”
“傻样。”白艾泽亲亲他发红鼻尖。
“有很多很多次想要告诉大家，”尚楚抱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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