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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清早嘀嘀咕咕什
呢？菜场挑西瓜是吧？”
尚楚先白艾泽
步进
大厅，嘴里还嘬着豆浆吸管，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堆凑在起攒动
人头。
八卦小分队们互相对视眼，很有默契地起喊声“没”，赶紧拍拍屁股溜烟散。
“就说昨儿捣毁那传销组织呢，”齐奇上去搭着尚楚肩，冲他挤眉弄眼，“队长，领导让你来去趟他办公室。”
尚楚挑挑眉，说：“知道。”
齐奇贼兮兮地往四下瞄眼，凑近尚楚耳边，语气里是掩不住得意：“这回头功总该是咱们二队吧？”
尚楚往他肚子上捅手肘：“别瞎猜，八字没撇事儿，能不能低调点儿？”
“当然当然，”齐奇嘿嘿笑两声，“必须必须。”-
“劳驾，让让。”
二队队长尚警官正在和自己队员亲亲热热地咬耳朵，身后忽然响起个冷冰冰声音。
齐奇背后凉，扭头看，白sir站在门外，身形高挑，双手插着裤兜，穿着件看起来就买不起风衣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和警花。
“白sir早，”齐奇干笑两声，勾着尚楚脖子往边上挪两步给他让路，“早上好。”
白艾泽点点头，脚下却不动，说：“挡路。”
“哈？”
齐奇不明所以，他这不是已经把路让出来吗？
“咱们白sir说挡路就是挡路，”尚楚眯眯眼，懒洋洋地说，“还懂不懂事儿？”
齐奇扯扯嘴角，突然感到牙疼胃疼头疼脚疼，全身哪哪都不对劲。
——果然，只要这两位大佬同时出现场合，最好躲得越远越好，否则必然被战火殃及。
白艾泽没动，视线缓缓右移，落在齐奇搭着尚楚肩膀那只手上。
齐奇个激灵，他怎觉着白sir眼神里夹着刀片，凉飕飕地往他手背上刮。
他还没弄明白这大早他是怎得罪白sir，下意识地收回手，往边上迈步，离尚楚远点儿，眼珠子都不带转下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。
白艾泽收回目光，放着大路不走，抬脚硬生生从两人中间穿过去。
“毛病！”
尚楚走在他后边，边嘬吸管边嗤他。
白艾泽回头看他眼，豆浆已经喝空，尚楚咬着根淡蓝色吸管嘬来嘬去——他咬吸管毛病多少年也改不。
最开始白艾泽也没管他，直到大三下半学期，他们实习时候跟着前辈们出趟外勤，查抄家无资质黑塑料厂。市面上大多地摊和小吃店透明彩条吸管就是从这儿取货，被查出砷元素严重超标。那次之后，白艾泽就不许他再咬吸管，但尚楚打小就养成这个习惯，怎纠也纠不过来，要是白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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