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取而代之是现在这个鲜活、高大、让人沦陷男人。
似乎是注意到她目光,他唇角弯起来,姜暮心脏也跟着发颤。
……
小阳和铁公鸡不知道靳朝和姜暮关在休息室里说什,只是看到十分钟后姜暮涨红着脸几乎是从休息室跑出来,然后路逃荒似走。
自那天以后姜暮很长段时间都没再来过,靳朝不可能当真对姜暮说出什重话,冷落她对她来说似乎并不管用,但他知道怎样能让她主动退缩,并且效果显著。
姜暮近来确不太敢去车行,她想到靳朝滚烫眼神,整个人就恨不得找个洞钻下,明明很想将这个画面格式化,但偏偏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好几次,无论吃饭、写题、睡觉时候,总会冷不丁地想起那天场景,甚至好像还能闻到靳朝身上淡淡薄荷味。
姜暮并不知道那天靳朝是嚼口香糖,她只是费解明明每天干着脏活累活,为什他身上还能有好闻薄荷味呢?导致她现在已经闻不得这个味道,闻到就感觉羞涩得不行。
那天课间潘恺给她两颗口香糖,她顺手扔进嘴里,到后来越嚼感觉味道越熟悉,整张脸都红起来,潘恺还莫名其妙道:“姜姜,你怎?不会发烧吧?”
姜暮恼羞成怒地把口香糖吐掉:“就因为你口香糖。”
潘恺还把口香糖小盒子拿出来研究半天,嘀咕道:“没过期啊,早上才买。”
后来整节课姜暮齿间都是淡淡甜甜薄荷味,以至于靳朝样子也在她脑中跑整节课,她觉得自己可能魔怔,她看待从小生活在起哥哥不再单纯,这种想法让她觉得羞耻无比。
三赖也发现姜暮有好阵子没过来,周五时候还特地发条信息给她,告诉她晚上弄火锅,喊她放学过去吃。
姜暮随便找个理由塘塞过去,告诉三赖不过去。
三赖觉得反常,到隔壁问靳朝:“你跟丫头说什?怎都不肯过来。”
靳朝手臂青筋爆出,将螺丝拧紧,丢掉扳手起身,望着街对面公交站台出神道:“嗯,是说些。”
三赖将烟扔给他:“她在铜岗孤孤零零,也没其他地方可去。”
靳朝接过烟盒,弹根出来,将烟盒扔还给他,只是把烟夹在手中没有点,声音低沉:“过去事旦被她撕开道口子,迟早会给她摸到今天事上,她来这里是过渡,不能被卷进来,而且后面经常不在,她总会起疑。”
三赖默不作声地点燃烟,靳朝侧过视线瞧着他:“你有什想法?”
三赖吐着烟吊儿郎当地回视着靳朝:“能有什想法?”
靳朝深看他眼,撇开视线,三赖低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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