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《墨竹图》如今已经布满灰尘,伤痕累累。
在阮昭去考古队之前,梅敬之就说过,要让她修这幅画。
谁知她回来后,这事儿反而拖下来,无非是嘉实公司其他股东得知这幅画存在,觉得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让梅敬之言堂。
嘉实拍卖财大气粗,跟他们合作商业修复师,绝非阮昭人。
光是书画修复,只怕就有好几个人。
更别提其他玉器、瓷器、木器等古董修复师,只怕中国半商业修复是,都跟嘉实拍卖有些关系。
不过梅敬之这会儿,倒是想起件事,他说:“上次宴会,你中途离开,后来问你,你怎不告诉,是秦雅芊又刁难你。”
阮昭嗤笑:“就凭她?”
那次慈善拍卖会,是梅敬之带阮昭去,后来她跟着傅时浔离开。
梅敬之自然会追查,当时究竟发生什事情。秦雅芊当众刁难她,不少人都亲眼目睹,他想要问,很容易就问出来。
不过他这会儿更好奇是:“你怎会跟傅家那个深居简出大公子认识?”
听到梅敬之这个形容词,不由逗笑阮昭。
她忍不住问道:“在你们这个圈子里,都是怎看他?”
“怎看他?”梅敬之皱眉,想下,还是说道:“傅家那个二少爷是个厉害,至于大公子最多传闻就是,深居简出、不问世事,据说他还极喜欢礼佛,度有传言他会出家。不过后来才知道,他去考古。”
梅敬之手指抵抵下巴,嗤笑道:“不过考古这行,枯燥跟出家没区别吧。”
阮昭无语,睨他眼:“人家工作,比你有意义多。”
“所以你之前让投资考古队,也是跟他有关?”梅敬之呵笑声,这才全然醒悟过来。
包括后来阮昭去考古队,只怕也是因为他。
阮昭微抬下巴:“对,之前是在追他。”
“之前?”梅敬之挺敏锐,反问说: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是他在追,”阮昭得意躺窝在沙发里。
梅敬之皱皱眉头,低声说:“阮昭,那你可要考虑清楚。”
“考虑清楚什?”
他提醒说:“因为是你,所以才会好心提醒。傅时浔在继承权竞争中,早已经不是他弟弟对手。不管他是暂时蛰伏也好,还是真无心继承家业,对你而言,这都是你需要慎重考虑。”
听到这里,阮昭才明白他意思。
“你是觉得是因为钱,才会想要追求他?”阮昭冷笑。
梅敬之无奈:“倒宁愿你现实点,而不是在明知道他已经没胜算,还头扑上去。”
“或许在你看来,不去继承家业而选择考古,是很不理智件事,但是对而言,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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