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你太引人关注,”闵其延从兜里拿出湿纸巾,将筷子擦擦。
闵其延:“你跟阮昭最近没见面吗?”
终于傅时浔忍无可忍:“你有完没完?”
“看来是没见面,”闵其延点头,但是下秒他表情特别得意说:“其实,前两天还在医院见过她。”
傅时浔握着筷子手,微微捏紧。
许久,他听到自己冷淡问:“她怎?”
闵其延慢悠悠擦完筷子,终于憋不住笑出声:“她当然是陪云霓去医院拆石膏,要不然你以为她去医院干嘛。”
那天闵其延上班,她们正好过来。
云霓手本来就是骨裂,没那严重,所以打个多月石膏,差不多也就养好。
当时闵其延正好换班,就陪着她们块去拆石膏。
还顺便聊几句。
他有些同情望着傅时浔,问道:“想知道们聊什吗?”
“不想。”
闵其延盯着他,半晌,突地笑:“真不想啊,那算。”
傅时浔横他眼:“你真是如既往婆妈。”
“婆妈?”闵其延觉得自己可真是冤枉厉害,他说:“那还不是兄弟替你着急,你也老大不小,身边好不容易出现个姑娘,还不得好好抓住。”
其实他能看得出来,傅时浔对阮昭态度还真不样。
就说那天在朝天街,他多紧张人家啊。
嘴巴再否认,也没用。
得看实际行动啊。
“时浔,觉得你真没必要纠结过去事情,都过去多少年,难不成你真要为那件事,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?”闵其延苦口婆心劝说道。
他知道傅时浔症结在哪儿,但过去太久,有时候事情就该让它过去。
最后闵其延说道:“问阮昭,人家说最近没空,好久没看见你。”
傅时浔斜睨他眼,却没再说话。
自从修画结束后,他跟阮昭确实再没见过面。
就像她说那样,他们两清。
*
傅时浔下午有两节课,三点之后,所以他在实验室里待到两点多,才回到办公室。
拿上教案,前往教室。
这节课依旧是个大课,在阶梯教室里上,两个班起上。进去,依旧如往常样,眼望过去,乌泱泱全都是人头。
可就是这神奇,傅时浔只是随意扫,就看见坐在左侧靠窗那姑娘。
这次她明明也没坐在最显眼第排。
周围还都坐着人,但他眼就看见阮昭。
阮昭单手托腮,笑眯眯盯着讲台上,正在打开电脑男人。
大学上课,PPT是必不可少。
“妈呀,傅教授怎还是这帅,好帅好帅。”
“行吧,每次上课,都要听你感慨遍。”
“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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