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到半夜，路延突然醒
。每次只要出去飞几天昼夜颠倒
班他就会这样，睡得断断续续，但醒过来以后也不会觉得疲惫，大概是年纪渐长，觉变少。
他和孟图南睡觉，习惯是俩人睡前说
会儿话，拌几句嘴，聊到自己开始困，他听孟图南个人自言自语，然后被抱着睡着。如果是孟图南不在情况，他就往怀里塞个枕头睡。
可能是抱着有点热，孟图南这会儿自己缩在边上，被子也没盖。路延瞅他两眼，熟练地踢他脚，孟图南慢吞吞地翻个身，抱住自己。
这下才觉得踏实。路延闭上眼睛，没会儿又睡过去。
起床发现孟图南居然比他起得早。房间里窗帘拉着，他开个小灯，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前写字，好像是惯常“晨功”。听到自己有动静，他也不抬，说：“
还差两句写完，你先洗漱。”
路延应声去洗漱，洗完走到边上掀开窗帘看看，外面还在下雨。
这个天气好像很适合窝在房间里和喜欢人看个电影什
。路延喜欢下雨天，总觉得下雨天很安静，也让世界变得很干净。
他站着看会儿雨。孟图南好像是写完字，站起来想去洗笔，看见路延看着外边发呆，先是欣赏下漂亮小鹿，才慢慢问：“出去吃还是让送过来？”
路延想想，答：“突然很想吃糯米团子，还有你之前给做过那个……面片汤。”
“回去给你弄。”孟图南笑，“出去吃吧，想吃什？咱们能买到那种。”
路延又想想，答句：“们去寺庙吧。想吃斋饭，据说这里寺庙斋饭很好吃。”
这要求真是……孟图南套衣服时候还打趣他：“你这只鹿饲养难度越来越高。”
雨下得缠缠绵绵。到地方也没多少人，大概是雨缘故。他们撑着伞走进去，在廊下走走，进过香，碰上正殿里群和尚像是在做什法事。
孟图南觉得寺里很漂亮，气氛也很好，感叹句：“这地方让觉得自己六根清净。”
路延点头：“感觉如果住这里，可以多活二十年。”
“你不觉得……”孟图南想想，“这儿很多地方跟定晏很像吗？”
“是有点。”路延同意，“气氛吧……感觉很舒服，适合生活。”
他俩轮流感叹番，本来还想继续逛，但由于出门前都只吃半个苹果，实在饥肠辘辘，赶紧去找那心心念念斋饭。
孟图南本来没有对这个斋饭抱什希望，但不知道是饿还是怎，总觉得这顿简单饭非常好吃。他吃碗雪菜素面，路延吃饭，菜也就是白菜豆腐类，又要个素烧鹅。
都是普普通通东西，他俩怀着感恩心全吃光，有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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