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
下没拉动。他只能用点劲儿，人拽过来，也看到孟图南通红
眼，要哭不哭。
他紧紧握着笔，关节都有些发白，也不看路延，或许是想装得云淡风轻
些。
路延问：“已经走？”
孟图南嗯声：“吵架就走……
们吵时候好像吓到你家狗，芝麻直在叫。后来他们走还想去哄哄它，结果它不理，钻笼子里面躲着，摸它还想咬，绿豆也躲躲得远远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地讲半天狗。
路延安慰道：“可能被吓到，家里很少来人，它们也没怎
见过人吵架……你下次去应该就好。”
“太生气。”孟图南摇摇头，“他们不止找你次，是不是？”
路延顿下，赶紧扯个谎：“也没有，这次是因为过节吧，他们之前说上来看看……”
“看起来不像约好。看那个架势，肯定不是第次。”
路延也懒得编，索性闭上嘴。
“那时候呢。”孟图南追问，“那时候爸是不是找你，你因为他跟分手？”
“……没，主要是自己原因。”
“行，你向着他们。”孟图南气得把笔摔，“就不明白，你护着他们得什好还帮他们说话，脸皮薄耳根子又软，你就闷声不出气地让人欺负，当死吗？”
“也没怎。”路延退后步，“那是你爸妈……也是为你考虑。”
“要是还17岁还能听听他们和你为好，可今年27，路延，27，不要你为好，有空还不如多关心下自己。”
路延叹气：“那也没有办法……”
“真是服！”孟图南吼起来，“你简直是在浪费别人感情！分开以后你要是家庭美满幸福快乐就算，现在算什？你看看你那个家像是家吗？狗东西都比你多，狗窝还差不多，还以为你过得多好，有钱顶个屁用，买个房子来养狗……爸妈找你茬也受着，还跟演不告而别默默承担切，你演电视剧啊？几岁，不觉得自己非主流？”
看他不说话，孟图南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：“昨天来跟玩什旧梦重温戏码也不知道是什意思，你不是怕，现在怎又敢凑跟前，觉得自己翅膀硬，能飞还是怎？有那意思还怕这个怕那个，真没必要。”
他生气说话就刻薄，像被激怒野兽样。
路延也习惯他这个臭脾气，等孟图南发泄完才说话。
“孟图南，坦诚讲，不只是因为家里人。”路延皱眉，“是觉得那年发生太多事，自己人生都要塌糊涂，如果再跟你在起，对自己不负责，对你也不负责。而且那时候们本来就有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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