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带系得紧,他有点呼吸不畅。
孟图南指指他手腕上拴着红豆绳子,意有所指:“这个有点眼熟。”
路延点头,坦坦荡荡答:“嗯,你送……戴习惯。听说红绳不能自己取下来,要等它自己不见,如果哪天找不到、断就说明挡次灾,但自己取下来会折寿。”
“你去哪里听说?”
“好像是……”路延回忆下,“以前奶奶讲吧。”
“那你运气蛮好,都没灾可以挡。”
他又靠近些,这回看是路延眼睛。看看,凑近……路延狠狠掐下掌心,偏开脸。
然后孟图南瞬间站起来,说:“真困,改天来找你。”
路延点头,说:“好。”
孟图南走,很听话。他离开前对着路延笑,问:“你是不是不常接待客人?进来到现在,你连杯水都不给倒。”
路延想想,答:“自己都很少回家,基本在外面飞……你要喝水不会说吗?”
“家里没平常没什人来吗?个人住?”
路延想想,点头:“差不多吧。”
孟图南目光在他身上扫圈,又道:“问个人,是在问你是不是单身。”
那几眼像是有温度,看得路延身体都有些烫。
他很想避开那个目光,但孟图南笑下,感觉这人笑得挺好看,路延多看两眼,忘挪开眼。
半天他才想起答句:“……你该走。”
“好。”孟图南笑着拍下他肩,也没再逼他,“走。”
他木木地点头:“好。”
关上门那刻路延觉得很心烦。
他能从孟图南每句话、每个动作中感受到挑逗和暗示。可当自己处于压抑心情时,这其实更像种折磨。
路延发会儿呆,突然想起,刚刚没有跟孟图南说再见。
马上就十年,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忍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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