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跟你说
，没有确定。”路延走过去把那沓资料放进抽屉里，“
不是很想出国。”
“那如果你妈他们逼你去呢？”
“他们不会。”
“你怎
知道不会？”
路延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，拿过孟图南手里
碟片道：“先看电影吧，以后再说。”
以后，以后，永远是以后。
“你别转移话题。”孟图南没好气地拍开他手，“你到底是不是准备去新西兰？”
似乎觉得他气急败坏样子有趣，路延盯着孟图南看几秒：“你猜。”
“……”孟图南闭闭眼，“……别耍。”
“没耍你，说都是真。他们想让去，但不想。”路延笑笑，“这怕跑啊？”
那不然呢。
孟图南有些闷闷不乐，他觉得路延就是在模棱两可地敷衍自己。但他们才吵完架不久，想着好不容易见面，再闹起来也不好，孟图南就没再吭声。
拉上窗帘后他们开始看电影。孟图南没几分钟就把路延整洁床滚得乱七八糟，还
直恶狠狠地砸枕头玩。
路延很无奈：“你干嘛？”
“生气。”
“生什气？”
孟图南指指电视上人：“生这个至尊宝气，喜欢谁就给好好喜欢，怎还跟这个那个还有纠葛！”
“人家有苦衷好吗。”
“谁在乎他苦衷，反正他让很多人伤心。”
“看个喜剧片就别想那多。”
“哪里算喜剧？”孟图南又砸下，“明明是个悲伤爱情故事。”
“……你觉得哪里不好笑？”
“万年不好笑。”孟图南这回直接把枕头扔路延怀里，“没有万年，哄鬼呢。”
明明说是电影，路延听出些指桑骂槐意思。
他很无奈：“人家都说是希望。”
“可明明没有希望，他就是骗小姑娘。”
好吧，好像真在赌气。
路延只能凑过去捏捏他脸。孟图南偏头去看他——这鹿刚剪过头发，看上去很精神。他五官好看极，目光又静静……对视瞬间，恰好生所爱配乐响起，让人感觉这刻很适合接吻。
“相信会有万年。”路延说，“你也相信下，配合分钟。”
真有吗？
或许。
接吻时候孟图南觉得自己真有点相信有些感情可以万年，虽然也只相信分钟。
晚上他们两家人起吃饭。出分日子也没几天，孟建军和高慧为这事挺着急，基本上是天天都在念叨。听他们聊这事，谢羽自然也就把话茬接下去。
"能上那个学校肯定是最好。"谢羽道，“文化课如果不差，那图南应该是稳上。”
高慧笑笑：“能上肯定最好，不行话去杭州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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