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头最后还是被舒有搬回去,理由是小房间床太小,睡两个人实在勉强。
附赠是于裴枕头,只歪脑袋垂耳兔,以及抱着枕头和兔子理直气壮登堂入室于裴本人。
私人空间失守,但好在于裴没有想像中黏人,除挨着舒有外没别动作,可能也是从长计议,怕晚上就被赶出去。
舒有睡得挺早,半夜却被喘不过气被压醒,睁眼果不其然被于裴抱在怀里,他努力把于裴收紧手臂移开,再找到舒适位置侧躺,却怎也睡不着。
因为长期昼夜颠倒导致睡眠质量差也不是天两天事,舒有闭着眼数百出头羊,实在没睡意便也不勉强,把手机亮度调到最暗,刷消息去。
几个社交平台看遍,舒有最后点开陪玩平台app。
他依稀记得自己大学刚毕业时玩过阵这个软件,但后来被骗钱工作忙养鱼也耗时间,就删app,再没玩过。
几年过去,app界面发生很大改变,从个不入流单调页面变成成熟丰富最大平台,舒有扫着配色亮眼首页,几乎没办法和印象里那个不靠谱陪玩平台联系在起。
他打开主页,点开消费列表,昨晚只被那两万块大单惊住,没仔细看,现在看来才发现,自己在点陪玩上花销真不少,行拉下去都拉不完。
舒有估算下,那个时间点恰好是在自己和陆睿明分手阵痛期,也是刚工作年,家里没断掉生活费时候。工资加生活费双重收入让消费水平不高毕业生过得宽裕,那时舒有又还没正式成为鱼塘管理者,日常娱乐也就唱唱歌喝点酒,有足够富余金钱来解决情感方面空缺,这才度沉迷于点陪玩。
毕竟花钱请来打游戏男人可比免费男人好相处多。
钱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很能带给人快乐。
舒有扫着消费列表,刚开始订单很分散,东榔头西棒槌,看样子是在首页乱点陪玩,点到哪个就哪个,玩游戏也是五花八门,这个舒有倒理解,他自己游戏天赋低得离谱,什游戏都玩不流畅,也就干脆什游戏都勇敢尝试,反正都点陪玩,自己开心最重要。
后期订单就集中,主要刷给个没头像名字是乱码陪玩账号。舒有完全不记得自己当时为什会“专宠”这个乱码陪玩,甚至还大手笔给其次性刷两万礼物,他点开那个空白头像,账号却早已注销,连同陪玩显示所在陪玩小公司,也不存在。
到这舒有倒捡起些印象,就是在自己给这个小陪玩刷两万块后几天,小陪玩连人带公司人间蒸发。
这种情况舒有报警也不好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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