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段,总结起来就个意思——请假,门都没有。
事实摆在眼前,于裴也知道舒有确实决定不加不加班,和谁起加班。但他想到平安夜自己个人过,而舒有还要去见陆睿明,就实在无法高兴起来。
他本来就不算柔和气质在情绪下变得更冷,无表情张脸就挂着“不高兴”四个大字。
舒有收起手机,抬头无奈笑下说:“在生气吗?”
“嗯。”于裴说,“哄。”
“这里没法哄……喂!”
舒有话说到半,于裴忽然低头过来,很快地亲他下。
舒有真有点被惊到,于裴凑过来那瞬间他们身侧电梯“叮”地响声,正好到层,舒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,万幸于裴还算有分寸,撤得很快,电梯门开时,他已经站直。
电梯里人开门看见两人挨很近堵住去路,莫名其妙问:“干嘛呢?”
舒有反应过来,说声抱歉,和于裴起往边上挪挪。
靠到墙角,舒有因为疲惫有些混沌大脑被于裴忽然举措整清醒,他睡意全无,想开口说于裴几句,但又觉得没用,思考半响,话没说出来,心中无奈倒更甚。
出于大学时被排挤经历,舒有不是很喜欢在日常生活里做些表明性向动作,全是陌生人地方无所谓,工作场所是真不行,他现在同事虽然大多知道他性取向,也不乏有好事者来招惹过,但舒有公私分明作风把这些或好奇或恶意窥探都挡回去。从初入职场到现在,舒有虽然也逐步进行着脱敏,偶尔都可以在聚餐或者下班后休闲时间拿自己性向作梗和同事说笑,但仍是很排斥在工作时间做搅合感情事。
与他矛盾最深,也是最终闹得最僵位前任,就是在冷战期间跑来公司大闹场,甚至怼到领导面前,事后便直接被舒有拉黑删除条龙,礼貌地请出自己社交世界。
自那以后,由对方主动,不受控恋爱关系,就更让舒有觉得不舒服。
沉默半响,舒有看向于裴,尽量放松语气说:“动嘴前好歹打个招呼吧。”
“打个招呼给亲吗?”
“不给。”
“那就是。”于裴说,“而且现在是你哄。”
“……”
要换在之前几段恋爱关系里,舒有现在应该已经到要甩脸色走人阶段,但于裴毕竟和前几个男友不同,他除去男朋友身份,还是舒有室友兼合作伙伴。
而就在舒有还在犹豫要不要直白说“以后在公司别太亲密”时,于裴先步开口。
“回去。”他说,“你今天要加班吗?”
“大概是。”舒有咽回准备话语,顺着他话往下说。
“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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