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里面真正做什不重要,只知道卫明溪手在位置画面过于吃激且引人遐思。
她好想好想让卫明溪手再往里点,只要再往里点点就好……
此刻容羽歌精神状态处于前所未有期待和亢奋,胸前微微起伏着,呼吸变得有些急促,连脸上都泛着艳若玫瑰红晕。
卫明溪终究还觉得这个画面似乎过于暧昧,有些不妥,她抬头不自觉看眼容羽歌,只见容羽歌脸上有些不寻常红晕,突然意识到,红疹退大半容羽歌未必是真痒,像是意会什似,手赶紧抽回来,然后从容羽歌身边退避三舍。
“既然过敏好多,你自己来吧,还有事忙。”卫明溪说着赶紧从床上起来。
“卫明溪……”容羽歌见从床上离开卫明溪,不自觉喊道。
卫明溪没有再理容羽歌,她总觉得从留下容羽歌那刻就是错,事态似乎朝着失控方向发展,她要遏制住这样态势。自己应该和容羽歌保持适当距离,不该和容羽歌再有半点暧昧行为。
容羽歌感觉看着此刻离自己远远卫明溪,感觉自己像团烈火被浇盆冰水半,让她又热又冰,像病入膏肓似病人,边极热,边极冷,十分难受。
容羽歌有预感,所有因为生病所得到优待和纵容,都会被卫明溪收回去。
事实也如容羽歌所料那般,之后卫明溪不再为容羽歌用指腹止痒,也不再让容羽歌靠近她。卫明溪继续坐书桌前忙碌起来,故意忽略容羽歌存在。
明明感觉已经亲昵到近在咫尺,可下子似乎又重头开始。之前卫明溪有多暖,那此刻清冷理智保持距离卫明溪就有多让容羽歌感到难过。如果生病才能得到卫明溪温柔照顾,那就直病下去吧。
晚上洗澡时候,容羽歌又把那个装着杏仁小铁盒带入浴室,乘着过敏还没完全好,容羽歌又吃颗杏仁下去。她知道卫明溪可能会有所怀疑,但是她现在又没有更好办法,她只能心存侥幸。如果不是还有理智,她真想把铁盒里所有杏仁都吃进去,让自己病得更严重些,她不信那样卫明溪能真不理自己!
果然,半个小时候之后,刚消下去大片红疹又起来,容羽歌也不喊卫明溪,只是当着卫明溪面拼命挠,似乎要自己脖子挠出血般,可她那娇嫩脖子哪经得起她这样挠,刚刚挠几下,就红肿十分吓人。
卫明溪看容羽歌明明本该消退大半红疹又和昨日那般严重,又见容羽歌近乎自虐挠法,赶紧抓住容羽歌手,不让她再用力挠自己。
“白天不是好多吗?怎又这严重?”卫明溪紧蹙眉头问道,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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