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初次见面不到18小时,他和杨远意发生关系。
方斐后腰抵着沙发靠垫,不得不手抱住杨远意、手肘部撑住自己来保持平衡。尽管准备工作到位,他毕竟此前不习惯这个角色,肌肉胀痛陌生而酸楚,刚开始时方斐立刻难受得眼眶红大圈。
那片红与鼻尖扩散开、蔓延到脸颊眼睑绯色迅速融在起,伴随湿而热接吻声音不断入侵方斐耳膜。
酒店房间没有开灯,纠缠中,好几次腿撞到茶几、床脚和低矮柜子。到后来方斐分不清到底伤到哪里,反而从来没有这满足。
杨远意是个尽职情人,照顾他细致到每处敏感地方。可他又恶趣味,方斐说哪里不要碰,他偏去认真撩拨,等方斐受不才放开。几乎被杨远意吻遍,方斐搂着他脖子,听耳边那人彻底放开后粗重呼吸,脑内片空白。
淋漓尽致体验让此前所有经历都无趣味。
缓慢退潮时,方斐侧躺在地毯上,感觉杨远意耐心吻他肩膀到后颈每寸皮肤,腰间不停有又酥又麻余温,身心无比满足。
但他爱杨远意吗?
并没有。
他们感情毫无温床,更类似于两个寂寞人突然看对眼。
夜晚漫长,只有次是绝不够消磨。杨远意这种时候话不多,体贴又仔细,给他感觉堪称完美。到后来连不习惯也再无难耐,方斐快消融在他温柔中,睡醒,醒睡,只记得杨远意始终要和他牵手,夸他眼睛好看,亲吻他,满足他。
房间里昏沉沉,方斐再醒来时分不清昼夜,侧过头艰难抓起手机。他以为至少该是八九点,哪知天都还没亮。
他只睡不到三小时。
方斐喉咙干,想找水喝,赤条条地坐起身,想要穿件衣服但片黑暗里他找不到,只能凭最后记忆自床脚堆混乱里捡出内裤。他后知后觉后开始羞赧,不清楚杨远意究竟是什人,两人之间太过荒唐。
他听见杨远意呼吸,没去想对方在哪儿,忍着身体不适应感觉想去浴室。
灯开,却没有想象中不堪。
暧昧痕迹当然留下些,但不严重,比不过拉筋锻炼后钝痛。
方斐摸向身后,脸蓦地更红。
杨远意做过安全措施,所以没触碰到任何不应该东西。方斐心里有点空,揉捏着酸胀地方,抿起唇看向镜中自己看上去反而像休息得很好样子——怪不得许多人称事后懒散做“餍足”。
简单清洗后方斐回到卧室,正要往床上倒,靠窗阴影里声清脆玻璃触碰茶几响动,差点吓他大跳。
后背立刻过电般,方斐“啊”声,听见杨远意略沙哑地说:“喝酒吗?”
“……不。”他没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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