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知道该往哪儿走……好啊，
会儿见。”
语音最后带上玩闹般
微笑，唇角也是扬起，可方斐目光却没任何变化。
电话挂，复杂恨意也突然消失。
他揉着那张相片，正面对着评委席方向，神情放松不少。
眼眸轻轻地抬，方斐好像自言自语：“带着这些怎
走啊？……不要
。”
方斐再次捻过那东西，弹下后朝角落抛去。胳膊抬起稍微停顿，收回后不再关心没收拾完东西，原地深吸口气，步履轻快地走向出口。
灯光全部熄灭。
再亮起时，评委席上吊儿郎当、沉默是金杨远意眉梢挑，坐直。
这画面他似曾相识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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