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贺迟抱着他耍个赖卖个乖,他气也就消差不多;贺迟生气更好哄,只要他主动点儿蹭到贺迟怀里拱两下就行。
但这事儿从根本性质就不样,他和贺迟是要长长久久辈子黏在起,这个问题不解决,两人迟早要吵架。
他生小半天闷气,显然贺迟还不知道苏星为什生气,发来微信问“怎不开心”。
苏星回:你自己想。
贺迟秒回:想不到,哭唧唧
苏星冷哼:厨房地上脏鞋印怎回事?
这回贺迟隔得有分多钟才回消息说:
“错,真错,早上出门发现没带手机,回来拿来不及脱鞋。因为想着乖宝还等着热乎乎奶黄包,秒也不敢耽搁,所以才不脱鞋。”
这套因为所以有理有据,逻辑严密,苏星差点没被气笑。
他盘腿坐在床上,把手机调成静音,扔到边不理贺迟。
又过几分钟,房门被打开条缝,贺迟探进来个头,委委屈屈地说:“地擦干净,干净能映出人影,恭请苏老师检阅。”
他人高马大,个头就快赶上房门那高,却憋憋屈屈地缩在门边。头发乱糟糟,嘴角往下苦兮兮地耷拉着。
苏星到厨房看,地果然干净,贺迟牵着他手边晃边讨赏:“亮不亮?白不白?”
“你拿什擦?”苏星随口问。
“那个呗。”贺迟下巴扬。
苏星转眼看,刚消下去火“噌”地又冒起来。
地上扔着条白色小方布,是家里洗碗布!
“你拿它擦地,”苏星压着火气,面带微笑地问,“那请问拿什洗碗?”
“”
贺迟从这句话里只抓到“洗碗”这个关键词,他拳拍在掌心,对啊!他娘怎忘洗碗!怪不得小家伙气个没完!
他赶紧捡起那块方布扔到洗碗池里,拍胸脯保证说:“洗碗洗碗!马上就洗!”
苏星闭闭眼,又做个深呼吸,努力保持平和微笑,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:“贺迟,你真弟弟。”-
鉴于贺迟屡教不改,苏星没办法,只好向专业人士求教。
他先给苏红打个电话,苏红刚从绘画班下课,说自己忙着回家陪老公追剧,没工夫搭理他。
苏红前年结婚,和李医生。早在苏红住院那会儿,李医生对苏红就格外关照,苏红牙尖嘴利,见着他就怼,他也不生气,反而乐乐呵呵,还每次都主动来查苏红房找怼。
出院后,他知道苏红在熊哥那儿看店,三天两头就去苏红那儿买药,今天买两盒感冒药,明天买两盒消炎药。个公立医院医生,成天绕路到没资质破药店里买药,这意思很明显。
两人没办婚礼,只是简单在家里请桌酒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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