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合搞那个,”熊哥从汤里捞出块雪白鱼肉,在酱油碟里蘸蘸,“雪人落网那天,你怎说?”
老教授笑笑,沉沉地叹口气。
雪花要是越白,就越容易被染黑。
“你愿不愿意跟着搞刑侦,”教授问苏星,“这东西可不好玩儿。”
他语气可以说有些严厉,苏星抿着唇,不躲不闪地直视老人眼睛,然后郑重地点头。
“愣着干嘛?”熊哥在他背上拍下,“还不叫人!”
“师公。”苏星喊声。
“行,吃鱼。”老教授神情温和起来,眼角似乎有点湿润,他抬手用手臂挡挡眼睛,而后摘下眼镜,“这热气冒得,把镜片都弄湿。”
回去之后,熊哥告诉苏星说,这位教授姓沈。
苏星点点头,他刚才就猜到,国内刑侦学最顶级大牛就姓沈,照片印在课本第页,和刚刚见那位老教授长得模样。
“当时有个师弟,比低届,”熊哥回忆说,“他和你样,智力和心性都是罕见优秀。大三那年要选方向,他跟着老头搞年刑侦,快毕业时候突然换方向去研究犯罪心理。”
他说到这里突然沉默,苏星问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熊哥点根烟,把烟盒往苏星眼前递,苏星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抽,熊哥吸口烟,接着说,“后来他靠着侧写那套还真破很多大案,再后来就没。”
“没?”苏星不理解。
“他没,”熊哥说,“他研究越深,就觉得越来越无聊,对人性越来越失望。他要自己亲手完成场完美犯罪,两年连杀八个人,代号雪人。但这傻|逼就是没搞明白,世界上怎会有完美犯罪,你做过切总会留下痕迹。”
这起案子苏星课上听老师讲过几句,这位穷凶极恶连环杀手雪人无父无母,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偏偏杀出条血路考进警校,在他那届被称为“小白艾泽”,他本该前途无量,前程似锦。
“你怕变成第二个雪人。”苏星平静地说。
熊哥瞥他眼,苦笑说:“怕啊,怎不怕,可老,再受不这种打击。”
苏星笃定地说:“不会。”
熊哥挑眉:“哟!这肯定呢!”
恰好口袋里手机在震动,苏星掏出手机,对着熊哥晃晃,屏幕上来电显示明晃晃两个大字——贺迟。
“肯定不会,”苏星笑着接通电话,“因为有人爱,也有爱人。”
熊哥掐烟,听着贺迟在电话那边嚷嚷“什时候回来啊”,苏星低声说就快,他笑笑,给家里正在带孩子白警官拨个电话:“喂喂喂!你干嘛呢!怎不打电话催回家!你连贺迟那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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