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颗薄荷糖,抛两下,说:“吃,提神解酒。”
“哦哦哦!”绿毛晃晃脑袋,“说怎有味儿呢?学霸,你这什牌子糖啊,劲儿这足?”
“不知道,随便买。”苏星站起身,双手插在口袋里,对贺迟说,“去楼下上个厕所。”
贺迟说:“大门密码是六个零,有几个灯前几天好像坏,还没来得及换,你小心点儿。要不要陪你?”
“不用。”苏星双手插兜,迈开步子快速离开天台-
进贺迟家,他锁好门,小跑着从沙发上拎起自己书包,去贺迟房间里浴室,关好门。
他靠在门后,感觉自己心跳加速、双腿发软、脸颊发烫,额头已经冒出冷汗。
“抑制剂……抑制剂……”
他拿冷水冲把脸,对着镜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接着在书包里翻找起自己抑制剂。
浴室灯泡寿命就要到头,明明灭灭地闪着昏暗光,苏星在闪烁灯光中双手发抖,怎也摸不到药剂和针管。
“滋滋滋--啪!”
阵急促电流声过后,灯泡终于彻底熄火。
片黑暗中,苏星在书包之中摸索着自己抑制剂。
他把笔袋和书本全部扔到地上,在书包内袋摸圈,还是没有。
终于,他在书包侧袋摸到个玻璃瓶。
苏星总算松口气,他呼吸已经有些不稳,轻喘着气掏出玻璃瓶,由于动作过大,手肘向后猛地下撞上洗脸池,手里瓶子没拿稳,摔在地面,发出清脆碎裂声。
瞬间,股焦香气味冲破屏障,肆无忌惮地在狭小空间里蔓延,这种味道初次闯入鼻腔时带着丝不难闻酸苦,更加浓郁之后,则是彻底醇香。
这股味道无孔不入地把苏星重重包围,苏星靠在洗脸池上,感觉身体已经渐渐不是自己,他连手指尖都在打颤,脚趾头忍不蜷缩在起。
他靠在墙上,双腿并拢,小幅度地互相摩擦着,难忍地喘着粗气。
他打破不是抑制剂,是那瓶黑咖啡味道Alpha怪味信息素!-
天台上。
绿毛喝吐,周谨言也冻出好几个大喷嚏,贺迟提议今天就先散,明天早还得上课。
贺迟把他们送到小区门口,才返身往家里走。
他把李浪他们弄走不是没有私心,这是他和苏星在起跨第个年,他想两个人单独过。
进门,发现苏星不在客厅,厕所也没人。
贺迟转圈,发现没人,包也不在。
他走到门口确认遍,苏星鞋还在鞋架上,人应该还没走。
奇怪,屋子就这大,他还能躲哪儿去?
难不成在他房间里?
他进房间,浴室门紧紧关着,苏星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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