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抑制剂,拿牙刷在嘴里鼓捣两下,捞起衣服往身上套,拔腿就出门。
经过常去那家包子铺,奶黄包果然卖光,就连豆沙包和燕麦包都没。
“还有甜没?”贺迟问老板。
老板正在给另个客人找零,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没没,这生意好得很,每天就做那些,晚就没,天皇老子来也买不到。”
贺迟最后实在没得选,买两个猪肉白菜和两个胡萝卜洋葱,揣着纸袋紧赶慢赶,总算在上课前赶到学校。
苏星靠在椅背上,翻着本高考历年满分作文,掀起眼皮看他眼。
贺迟现在看见苏星,条件反射似就会产生些不太健康低俗念头,总觉得这小状元做什都像是在勾引他。他赶紧移开视线,把书包塞进抽屉里,发现里面放个小塑料袋,装着两颗水煮蛋、个煎蛋饼和瓶热豆浆。
“给买?”他明知故问。
苏星翻页书,头也不抬:“不是,给猪买。”
“行行行,是猪,”贺迟说,“你就是养猪大户,养出只全村最靓猪。”
苏星:“……”
贺迟把纸袋子递过去:“早上起晚,快点儿吃,过会儿上课。”
苏星打开封口,闻味道就知道不对劲儿,他眉头皱,什话都还没说,贺迟先唠叨起来:“甜包子全没,你看你挑嘴挑,冬天多吃肉好长膘,你这瘦,将来生宝宝……”
苏星啃口包子,问:“怎不是你生?”
“怎生啊是……”在露陷之前,贺迟及时打住,在苏星脸上掐把,放低声音贴在他耳边说,“好好好,生、生行吧?那你也得多吃点儿啊,你要是不够劲儿,那也生不出来啊。”
苏星冷哼声:“滚。”
贺迟估摸着在调戏他自己就要被揍,于是见好就收,挪挪椅子,回自己位子上剥蛋去。
苏星不吃洋葱,最后那两个洋葱胡萝卜馅儿包子被李浪叼走,他拿出自己那瓶豆浆,插吸管时候劲儿没使对,瓶子里豆浆顺着吸管插口挤出在塑料封口上,苏星拿舌头把漏出来几滴豆浆舔进嘴里。
贺迟看眼,苏星浅红舌尖在白色液体上轻轻勾,他瞬间感觉脑袋里三百六十桶烟花同时炸开。
“别舔!”贺迟突然说。
苏星莫名其妙:“什?”
贺迟不自在地吸吸鼻子:“你那舌头,别舔。”
苏星愣,也想起昨晚些画面,突然觉得脸上热。
他把豆浆放到边,故作镇定地拿起课本。
“是说别舔别,”贺迟立起英语课本遮住自己脸,轻声说,“只能舔。”
等会儿,苏星点儿反应也没给,贺迟从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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