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星到阳台上,剥颗糖扔到嘴里,深吸口气,告诉自己不要多想。
男生之间开这种玩笑不是很正常吗?
初中时候,他还见过两男互相坐对方大腿上,班上其他人也和李浪他们似瞎起哄,无非就是开个玩笑罢。
贺迟也跟着走出来,苏星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,手不自然地抖,糖纸差点儿从窗户掉下去。
“那个……抽烟抽烟。”贺迟说。
“哦。”
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,阳台狭小空间里像是撒开张紧绷大网,苏星和贺迟在这张网上保持着种奇妙平衡,旦有人失衡,这张网就会收紧,把他们牢牢困在里面。
苏星走也不是、留也不是,只好僵硬地站着。
贺迟靠在洗衣池边上,点根烟,吸口却被呛着。
“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
贺老大抽两年多,经验老道,还是第次被呛成这样。他用拳抵着嘴,咳得眼泪都要下来。
空气里那种莫名紧张又暧昧不明气息被贺迟咳这几下给咳散。
“没事吧?”
苏星侧头看向他,贺迟忙摆摆手:“没事,咳咳咳……马失前蹄,纯属失误。那句话怎说来着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咳咳咳……”
苏星无奈地叹口气,笑出来:“文盲。”
贺迟也觉得自己刚才怪傻,低着头也笑起来,他透过袅袅升起青烟,抬起眼睫看苏星,他侧身站着,身形清瘦挺拔。
最初他喜欢和苏星待在块纯粹是因为小状元体质偏冷,就算三伏天,他手也是冰凉,身上还总带着股子很淡薄荷味儿。贺迟这人什都不怕,偏偏就怕热,和苏星贴着他就觉得能凉快点儿。
现在不样,他和苏星在起不仅不能降温,竟然还觉得浑身又躁又热,这种热和暑气蒸出来热还不样,烧他股心头火燃在胸膛里,贺迟火急火燎想做些什降降温,却不得要领。
贺迟抽口烟,强压下心里烦闷,说:“那什,他们那群逼玩意儿说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苏星回道:“没当真。”
“当真!”
贺迟不经脑子脱口而出这四个字,两步跨过去,伸手想要拉住苏星。
苏星微微收手躲避下,面上没有什表情。
贺迟察觉他细微动作,于是讷讷地收回手,低下头吸口烟,等抬起头来,刚才那点无措、茫然情绪全部藏好,脸上又挂上他那个拽二五八万笑容,满不正经地说:“说是发育,真不错,要不比比?”
苏星冷哼声,脸嫌弃地甩下句:“嫌沉。”-
苏星和周谨言坐在沙发上,其他人盘腿,溜排开坐在地上。
贺迟坐在苏星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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