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栀子花妥善地放在茶几上,然后他又去看陆赫扬眼睛,客厅灯过于亮,许则看片刻就把目光移开,直到陆赫扬问他:“东西收拾吗。”
“好像没有。”许则双手不知道该怎放,他说,“现在收拾。”
他去卧室,拉开行李箱,往里面放些简单衣物,不小心带出件不应季短袖,许则把它放回衣柜,然而翻两下,短袖再次被带出来,许则又把它放回去。
在那件短袖第四次被翻出来时候,旁陆赫扬拉住许则手臂:“冷静下再整理吧。”
没能冷静下来,许则反而在这刻失魂落魄到极点,呼吸都变乱。陆赫扬扣住许则侧颈,大拇指在他下颚蹭蹭,问他:“吓到你?”
“没有。”许则声音有些颤抖,“以为是做梦。”
陆赫扬看着他,最后将他抱进怀里,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那时候应该再多考虑些。”
十八岁他以为只要自己有能力承受后果,就不必考虑选择正确与否,结果成功就可以,但原来不是这样。以至于点点想起来时候,陆赫扬没有感到任何欣喜、庆幸或满足,第种出现情绪是后悔,他很少为件事情后悔。
陆赫扬想起八年前出院时隔着栏杆与许则短暂而陌生对视,到再次相遇后许则每个欲言又止表情、眼神。这个像蒲公英样alpha,飘零,沉默又不求回报,什都得不到也没关系,点都不会因此埋怨。
不需要陆赫扬道歉,陆赫扬也不该为此道歉。许则摇摇头:“每个人都要顾及到,本来就是很难。”
“但那个人不应该是你。”陆赫扬说,“有预想过会受伤,想着醒来之后也能安慰你,或者就算没有解决家里事,分开也会去找你,只是没有想到会失忆。”
许则却说:“没关系,现在补上。”
“还有之前。”陆赫扬和他分开些,两人面对面站着,陆赫扬继续说,“问你为什说们是不重要关系,问你为什要忘掉易感期事,那些质问和不礼貌,向你道歉。”
在听到蒋文给录音前,他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,以为只是纯粹家庭阻力,以为只是寻常分手和再见,直到离真相越近,他意识到自己对许则说话、做事,或许是另种形式伤害,即便许则从不介意。
今晚事已经超出承受范围,许则反应跟不上,只本能地喃喃说:“不要道歉。”
陆赫扬就笑下:“好,先不道歉。”
要带东西很少,点换洗衣物,点洗漱用品,行李箱只塞半满,被拎到门边放着。许则开始对着那束栀子花陷入苦恼,他不舍得把花放在公寓里等待枯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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