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接机几个同事里,位是许则本科时同学,位是曾经在战场上同生共死过将近个月老熟人。陌生感很快被打消,大家起去餐厅,为许则接风。
博士公寓每户两室厅,间卧室,间书房。许则结束晚饭到宿舍后没有立即整理东西,他坐在沙发上,握着手机若有所思——在想开场白。
前两天就想联系陆赫扬,只是许则仔细回忆下,自己对陆赫扬说好像是出国之后再保持联系,于是等到今天。
努力,但仍没有想出什完美开头,许则数着时间,已经很晚,再不发今天就算缺勤。他点进与陆赫扬聊天框,认真严肃地打下几个字:上校,你睡吗?
按下发送,明知对面不可能秒回,许则还是盯着消息界面不动,令他意想不到是才过十几秒就收到回复:你是?
许则愣愣,以为陆赫扬是不慎清理通讯录,他回复:是许则
陆赫扬:是说要保持联系却失联四天许医生吗
被明知故问,许则解释道:今天才来研究院
陆赫扬:知道
陆赫扬:方便电话吗
他这样问,许则便没有再浪费时间回复条文字信息,直接拨电话过去。
“上校。”
“嗯。”陆赫扬问,“到宿舍吗?”
“刚到。”许则遵守会想办法找话题承诺,接着问道,“你休息吗?”
“刚从指挥室出来。”
说完这句陆赫扬就没有继续,电话那头只传来脚步声,导致还沉浸在问答模式里许则也跟着卡壳,过几秒才兀自‘哦’下,不太流畅地说:“那晚,辛苦。”
陆赫扬似乎笑声,许则不太确定,然后他听到陆赫扬问:“宿舍是自己住还是有室友。”
“个人住。”许则环视圈陌生场景,“比之前大很多。”
“有多大。”
“多个书房,卧室是独立。”许则详细地给陆赫扬描述到底有多大,“阳台也宽敞很多。”
“沙发呢。”
许则不明所以,低头看看沙发,回答:“也很大,可以躺着。”
“下个月来S市开会,能借住在你宿舍睡沙发吗。”
陆赫扬要来S市、陆赫扬要到自己家睡沙发——两件事都让许则反应不太过来,他整个人坐直点,问:“什时候?”
“大概下个月上旬,联盟z.府有个会,具体哪天还没有定。”
许则很快想下,说:“今天才六号。”
意味着还有个多月。
“为什听起来那失望。”陆赫扬叫他,“许医生。”
就算自己脸上现在写着‘撒谎’,但只要不和陆赫扬面对面,他就不会发现。许则说:“没有,不会。”
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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