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,在首都中心广场看那架战斗机高高地掠过头顶——能够见证陆赫扬荣耀,让许则感到最高兴。
陆赫扬看起来松弛而自然,军帽下那张年轻面孔上有微微笑意,用戴着洁白手套手与为他授勋老司令握手、行军礼。
短短几分钟,许则像看过部长电影,他望着陆赫扬走下台消失在侧幕后面,过很久才重新转回头看向主席台,然而已经听不进接下去任何个字。
授勋仪式过后是校、尉级授衔,许则看到多年未见顾昀迟,在众人掌声中成为联盟又位青年上校。
由于仪式耗时较长,中途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。许则拿出手机,解锁,又关上,陆赫扬出席这种场合不定会带手机,而且许则发现他走下台之后没有坐到观众席上,或许是有其他人要见,有其他事在忙。
心不在焉地这样思索着,旁边忽然有人坐下,许则转头,没有想到对方会是顾昀迟。
“许医生转账收到,也转交给赫扬。这两天比较忙,忘跟你说。”
近距离地看,顾昀迟还是高中时那张‘关你屁事关屁事’对世界毫不关心脸,这样人是不可能为说这件事而特意坐过来——许则点头,说:“谢谢顾上校。”
顿顿,许则问:“陆上校飞行测试没有过,是为什?”
“许医生听说?”顾昀迟露出感到省事神色,“可能是因为飞行员在心理治疗期间不适合上飞机。”
不是直白回答,但其中逻辑很容易就可以想明白,如果陆赫扬接受是正常心理治疗,他根本不需要为不上飞机而刻意不通过考核,军部自然会延长他休假。
“如果许医生要把徽章还给,那把它也还给你。”
“戒指是很珍贵东西,现在可能没有办法留下它。”
昨晚陆赫扬说话又在脑海里响起,许则不曾设想会这快就得到真正答案。
想清楚瞬间,许则按着座椅扶手要站起来,顾昀迟却接着道:“赫扬已经走,基地有事情要处理。”
“具体也是猜,赫扬没跟说过。”顾昀迟将白手套摘下来扔到桌上,“但不建议你问他,他应该不希望们这做。”
许则有些出神,手还紧紧地抓着扶手,过将近半分钟,才说:“太危险。”
他在本科期间就咨询过精神心理科与神经科老师,得到回答是这种由于电击和信息素紊乱所造成记忆缺失,无论是从治疗手段还是程度把控上来说风险都十分大,对患者本身身体及心理素质也有很高要求,而军部完全不可能同意现役军人做这样治疗。
根本想不通陆赫扬必须要这样做理由,明明没有记忆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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