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接,只能说:“恭喜。”
“应该是恭喜你。”陆赫扬笑笑,“听说许医生要结婚。”
“……”许则愣住,下意识问道,“什?”
“贺蔚说你和池医生求婚。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关乎池嘉寒私事,解释起来有点难,也不太方便,许则说,“不是,还没有确定。”
左前方那碟青菜新鲜翠绿,陆赫扬慢条斯理地夹筷:“那确定话记得通知。”
没有料想到这件事会传到陆赫扬耳朵里,许则完全丧失回答能力,握着筷子顿在那儿。陆赫扬将鱼往他面前推点,说:“鱼很好吃,尝尝。”
许则心神不宁地去夹鱼,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。
等吃得快要差不多,陆赫扬喝口茶,问:“许医生约过来,应该不只是要把徽章给?”
“嗯。”许则把那只用防震膜包得严严实实深蓝色丝绒盒拿出来放到桌上,并说,“要走。”
陆赫扬目光停,随后看向许则脸。
“马上就是新年,新年之后,要去国外研究院,所以今天约你吃顿饭。”
接下来几天可能没有机会,前天联合研究院公告发下来,军医大老师、实验室组员、院里领导同事,纷纷跟许则约聚餐,所以许则把陆赫扬放到第个。
不知道陆赫扬会不会觉得因为这件事而特地约他吃饭是小题大做,许则尽量不去想。
很显然许则这次是要把徽章完全地交还回来,陆赫扬微微往后靠点,问:“要去多久。”
“应该是到读完博士为止。”许则说,“毕业之后会不会留在那里,还不确定。”
“研究院具体在哪个城市?”陆赫扬食指指尖贴着杯壁上下轻蹭,又问。
“S市。”
“飞机五个小时不到。”陆赫扬说。
“是。”
“嗯,正好,也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许则看着陆赫扬手,表情渐渐从不解到错愕,他微微睁大眼睛,动不动地看陆赫扬将东西放在桌上。
很小很普通蓝色首饰盒,已经非常旧,表面有点皱,泛着淡淡白,是泡过水痕迹。
没有铺垫或前情提要,这是怎来,为什知道是谁送,陆赫扬只是直接地问道:“你把它送给那天,是在下雨吗。”
许则还是动不动,仿佛被拽回多年前那个夏天雨夜又走趟,淋得浑身湿透,然后回到这刻冬天。
很久,他说:“以为早就不见。”
“差点。”陆赫扬道。如果当初不是放在保险柜里,或许就真弄丢。
打开盒子,里面银质吊坠已经失去光泽,暗淡发灰。陆赫扬把吊坠拿出来,摆弄几下,在许则注视中,将吊坠形状点点改变,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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