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
就跟
讲，要休息给你批假。”
许则笑
笑：“好，谢谢老师。”
周四晚上，约六点半晚饭，陆赫扬和贺蔚因为工作缠身，都在九点左右才到。等两人落座，经理带服务员来撤掉早就凉菜品，重新再上
份。
“不要浪费。”贺蔚脱警帽扔在沙发上，“热下，晚点带回局里给同事吃，他们不挑。”
“好。”
通讯器响，陆赫扬接起来。贺蔚把柠檬水推到他面前，等他结束通话，贺蔚说：“你没开直升机来接就算，不会饭还吃不上口就要走吧。”
“不会。”陆赫扬拿起杯子，很自然地跟贺蔚碰下。
其实已经两年多没见，之前几次会面都是在国外匆匆而过，即使这样也不存在任何生分，好像只是朋友之间缺席对方某个暑假，再见面时彼此都没有太大改变。
“昀迟有说什
时候回来吗？”贺蔚问。
“不太清楚，要看战区情况。”
“也该回来吧，们三个从高中之后就没聚到起过。”贺蔚笑笑，“你说当时要是跟昀迟没有隔三差五想办法去见你，你是不是就跟忘记其他人样，把们俩也忘。”
陆赫扬过片刻才抬起眼：“重要人总会记起来吧。”
“这样吗，那你在乎人真很少嘛。”贺蔚往后靠，仰着头挨个数，“林叔叔，青墨姐，和昀迟，文叔……”
他突然顿住，重新直起身：“许则呢？到现在也没想起他吗？”
陆赫扬没有回答，反而问：“你觉得他对很重要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贺蔚说，“可能他对你来说不重要，但你对他肯定很重要，你出国之后，他问过好几次你情况。”
“就问他，要不要把赫扬新电话给你，他说不用。也是啊，你都想不起他，他那样人，也不会眼巴巴地主动来联系你，们小则，向是很乖很老实。说起来蛮可惜，高中时候你们完全不是路人，结果莫名其妙地熟起来，现在两人差距变小，可你早就不记得他。”
说着，贺蔚兀自陷入与高中同桌回忆，继续道：“大概回三四次首都，但每次回来，许则不是在前线支援就是出国参加活动，都没能见到他，这次定要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，贺蔚无意间抬头，顿时愣住，接着诧异出声：“哎，那不是——”
陆赫扬顺着他目光回头看去，餐厅灯光柔和且昏暗，水景台中央摆着架通体透明三角钢琴，琴曲与轻微水声混合在起，隐隐约约。穿着白衬衫和西裤omega、alpha，共五个人，正从另个区走出来，行人似乎喝酒，颇有兴致地在水景台旁停下，听演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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