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陆赫扬伸手过来帮许则擦嘴角，许则才发现自己流
很多口水。
没擦几下，陆赫扬把两根手指插到许则嘴巴里，弄他
舌头。许则闭上眼睛，又睁开，神志不清地看着陆赫扬。
“不能在你家睡，
等
下要走。”陆赫扬抽出手指，指腹在许则眼尾蹭蹭。
许则双目失焦地望他会儿，想到现在已经是凌晨。他合上嘴巴，吞咽下，问个差点被忽略问题：“你是训练完回来吗？”他担心因为自己影响到陆赫扬训练。
“是。”陆赫扬给出让许则没有负担答案，“过几天预备校有考试，本来就应该回来。”
这意味着陆赫扬要待到考试结束，仅仅这样许则就感到高兴。他抿抿唇，看起来像个很淡笑。许则说：“回去路上小心。”
陆赫扬看他几秒，接着忽然在旁躺下。他们几乎没有这样好好地躺在起过，许则转过头看陆赫扬侧脸，在心里默默计时。
数到三十六秒，陆赫扬抬手按按鼻梁，然后坐起身：“再去洗个澡吧。”
“自己洗……就可以。”许则也跟着坐起来，能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往外流。他扯过被单盖在身下，“很晚，你先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陆赫扬站到床下。裤子直穿着，他捡起床尾T恤套上，随后去拿书桌上许则衣服。陆赫扬背对着许则将那叠试卷拨开，看见最底下草稿纸，笑下。
他走回床边，许则仍然脸无知地看着他。陆赫扬把T恤套在许则脑袋上，叫他抬手，许则就抬起手，穿上T恤。
然后陆赫扬按着许则脸让他歪头，俯身在他脖子上看看，说：“印子很浅，明天会消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许则说，他也不是没有顶着伤或掐痕去学校过。
陆赫扬把许则头摆正，手在他耳后轻轻地摸，问：“对别人也这样吗？”
没有铺垫个问题，许则仰着头露出轻微疑惑表情，陆赫扬正垂眼看他，睫毛在眼下打出细密阴影。许则觉得自己整个人缩成很小个，完完全全地站在那片阴影里，被笼罩住——陆赫扬注视总是让他有种因为受到掌控而产生出奇异安全感。
于是许则短暂地开会儿小差，好几秒才回过神：“什
？”
“打拳时候，被别人弄痛。”陆赫扬手移到许则后颈，覆在腺体位置，继续问道，“也会兴奋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许则好像根本不需要思考，诚实地、不带任何谄媚或讨好地这样回答。
陆赫扬没说什，遮住许则眼睛，在他嘴巴上亲下：“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许则点点头。这个吻像奖赏，许则恍惚间又回到陆赫扬总是给他奖励那些时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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