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则有个习惯，每次陆赫扬问他问题，他总是不经思考地先点头，再回想陆赫扬
问题。这次也是，陆赫扬话音刚落，许则就点点头。
过
片刻，许则停在那里，身体和眼神都僵住，他试图回想陆赫扬原话，但想不起来，只能回忆起
个大概意思。
陆赫扬看见许则在呆滞很久后微微睁大眼睛，又慢慢眨下，然后他听到许则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意料之内答案，有些时候喜欢和恋爱是两码事，如果要在全世界找个没想过要跟陆赫扬交往人，许则定是其中之。他喜欢陆赫扬，并不意味着就会想要或是有勇气和陆赫扬在起——某些人之常情在许则身上很难得到体现。
“是吗。”陆赫扬笑下，略显遗憾地说，“让人有点伤心呢。”
许则现在要花好几秒时间才能把陆赫扬话听到耳朵里，并进行理解。他说：“
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是什
意思？”陆赫扬也这样回问他。
“不是……”许则不知道该怎表述和解释，他试图组织语言，但最终只能承认，“没有想过。”
从来没想过，睡着时候也没有做过这样好梦。许则认为自己已经从陆赫扬那里得到比预想中要多得多东西，他不贪心，哪怕陆赫扬有天要全部收回，他也会老老实实地将切都物归原主。
许则以为陆赫扬是时兴起问这个问题，但他还是诚实回答，向陆赫扬表达自己态度——没有想着要跟你在起，点都没想过，你不要担心。
可陆赫扬对他说：“没有想过话，现在想想吧。”
这句话让许则刚建立起来理解又变得团乱，他近乎迷茫地皱皱眉：“什？”
“想想在起事。”陆赫扬双手扣住许则下颚，用手心挤挤他脸颊，“还有，以后不管想知道什，问吧，都会回答。”
他又看许则两秒，放下手，在拉开门之前说：“司机在校门口，等会就要走，你回家路上骑车小心点。”
见许则不回答，陆赫扬提醒他：“说知道。”
许则眼睛终于动下，像机器人被充上电。他看着陆赫扬，说：“知道。”
“好。”陆赫扬对他笑笑，走出隔间。
等陆赫扬冲完凉，许则才刚把手里毛巾叠好，他也不知道为什要叠，于是又展开，挂到旁边挂钩上。
“走。”陆赫扬声音在空旷淋浴间里撞出轻微回音，“你早点回家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许则晚上回家洗澡洗漱后做个多小时卷子，卷子是贺蔚，家教布置太多，他实在不想写，于是就送给许则。对许则来说很有用，因为里面所有题目都不会出现在普通渠道销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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