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则试图睁开眼睛,但没什力气,也不想看见面前人,于是作罢。他感觉不到多少疼痛,只觉得手臂上有点烫,所以本能地瑟缩下。
意识模糊,许则唯庆幸是陆赫扬他们今天没有来看他打比赛,不然会碰到唐非绎,会给陆赫扬造成麻烦。
而且自己还弄成这样,太难看。
唐非绎把在许则手臂上摁熄烟扔到地上,又点支。他吐口烟,轻飘飘地说:“还是那句话,最好别让查到你在跟别人合伙捞分成。你第天来时候就告诉过你这里规矩,上个这干拳手已经是个残废,你想当第二个?”
“……”许则艰难地张张嘴,说,“不打。”
“什?”唐非绎嗤笑。
“不打。”许则声音嘶哑得厉害,把话重复遍。
“怎,觉得自己攀上顾昀迟那帮人,翅膀硬?”唐非绎朝许则走近步,俯身扣住他下巴,“许则,你什时候这爱做白日梦?”
“人要有自知之明,待在自己该待地方。”唐非绎说着,吸口烟,烟头火光顿时烧得亮起来,他将烟头再次对着许则,提醒他,“阴沟里老鼠,还没爬上岸就想着飞黄腾达,这可不行……”
烟头即将烫上许则手臂,吱呀声,门被推开,唐非绎猛地转过头:“谁——”
尾音还没落下,有人脚踹在他肩上,靠近脖子位置。唐非绎摔到墙边,吃痛地骂句脏话,立即要起身反击,但黑暗中传来道清脆机械声响,像开关,他动作瞬间戛然而止。
陆赫扬蹲下身,摸下许则脸,摸到片湿粘。他回过头,唐非绎正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太阳穴上顶着把手枪。
“又是你啊。”唐非绎盯着陆赫扬,他看不清陆赫扬脸,但能猜到。唐非绎笑声,“第次在后台看见你,就觉得你眼熟,可是总想不起来。”
他状似苦恼地“嘶”声:“你到底是谁呢?”
陆赫扬说:“让他闭嘴。”
这句话是对保镖说,话音落地,保镖移开手枪,同时紧跟着记肘击打在唐非绎脑袋上将他击昏。
“许则。”陆赫扬放轻声音,“哪里最痛?”
“没有……”许则点点睁开眼睛,他真不觉得哪里痛,只是很累。许则问,“这晚,你怎……过来?”
陆赫扬过去扶他,碰到许则没有遮挡大腿时发现他还穿着裙子。陆赫扬把身上衬衫脱下来盖到许则身上,捞起他膝弯将人打横抱起来。
保镖别好枪,说:“来吧。”
“不用,车开过来吗?”
“在侧门。”
陆赫扬抱着许则出楼梯间,走到侧门外巷子里。保镖拉开车门,陆赫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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