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则立刻把手放下去。手指还残留着陆赫扬身上
水，许则捻
捻指腹，湿，像陆赫扬脸和唇
样湿。
“放学后有事吗？”陆赫扬又问。
“没事，怎
吗？”
“想约你吃晚饭意思。”陆赫扬说。
许则目光飘忽下，没反应过来：“嗯？”
“你等
下，洗个澡。”陆赫扬朝淋浴间走，边说道，“很快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许则下意识地回答。
如果是等陆赫扬话，多久都没关系。
陆赫扬去淋浴间后，许则坐在椅子上等他，时间临近下课，alpha们陆陆续续结束训练回到更衣室。周围不断有人经过，许则没有看手机也没有做别任何事，就安安静静地等。
大约过十五分钟，陆赫扬从淋浴室出来，边朝衣柜走边戴上手环，他放好东西后回头看许则，许则也坐在那里看着他。
陆赫扬走到许则面前，许则微微抬起头。
旁边来来往往alpha们在说话，唯独他们两人在沉默。陆赫扬垂眼看着许则，慢慢地擦头发，许则仰头跟他对视。这样俯视着许则时候，陆赫扬会回想起他跪在自己面前被射脸场景。现在许则刚洗过澡不久，很干净，但和记忆里那张满是jing液脸重叠在起，又并不冲突。
“走吧。”陆赫扬目光在许则脖子上扫过，对他说。
两人从游泳馆走到校门口，过程中许则能感受到其他人视线，好像他和陆赫扬走在起是件很稀奇事——确很稀奇。
辆车停在右侧人行道边树下，戴着白手套alpha朝陆赫扬走几步，将车钥匙交给他。陆赫扬说“谢谢”，alpha点下头，没有多说也没有看许则，随即另辆车开过来，带着alpha离开。
陆赫扬拉开副驾驶车门，许则道谢后坐进去。陆赫扬关上门，在车外接个电话，应该是贺蔚打来，陆赫扬边淡淡笑着回话边隔着车窗看许则眼。
“想吃什？”陆赫扬上车后系好安全带，从许则腿上拿过书包放到后座。
“都可以。”许则说。
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。陆赫扬从自己书包里拿出盒创可贴，是之前贺蔚留下。白色创可贴，上面印满可爱小熊，没人理解贺蔚为什会喜欢这种款式，就像谁都不理解他为什要把跑车内饰装扮成粉色样。
“脖子贴下。”陆赫扬把创可贴递给许则，接着开动车子，“去你家附近吃吧，有什好吃吗？”
许则拆开创可贴，顿顿，说：“面条。”
“那就吃面条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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