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？”在许则喝第
口酒之前，陆赫扬侧过头问。
“吃过
。”许则垂着眼，没有看他。
几杯酒闲聊过后，贺予进入正题，问：“有想过换个地方打吗？尝试下职业赛，说不定更适合你。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许则双手握着酒杯，声音很低，“可能不行。”
他说‘可能’，但其实能听出没有余地
意思，贺予看向贺蔚，贺蔚去看陆赫扬，陆赫扬则是看着许则——许则拒绝之后就端起酒杯，不知怎手有些不稳，酒洒在手背上。
许则盯着洒出来酒看，陆赫扬以为他是不知所措或心不在焉，但许则很平静地低头将手背上那片酒舔干净，然后唇搭在杯沿，把剩下喝干净。
“没事，你再考虑下，有什
想法随时跟
说。”贺予并不多问，将名片推到许则面前，“知道这里情况比较复杂，可能不是很容易脱身，但如果你真有意向离开，们可以起想办法。”
许则将名片拿起来，点下头，说：“谢谢。”
之后便没人再提这件事，聊起别话题，许则直沉默不言，杯接杯地喝着酒。他几乎整个晚上都没有看陆赫扬，不是刻意无视，而是在极力控制自己不要看。
越喝，许则脑袋垂得越低，陆赫扬朝旁边顾昀迟伸出手：“车钥匙给，你坐贺蔚车。”
顾昀迟从手机游戏里抬起头，看许则眼，没说什，把车钥匙递给陆赫扬。
“别喝。”陆赫扬按住许则手腕，“们出去下。”
许则目光落在陆赫扬按着自己手腕五指上，几秒后，他放下酒杯。陆赫扬收回手，与贺蔚和贺予打个招呼，然后站起来，许则跟着也站起来，他喝太多，有些站不稳，陆赫扬扶下他肩，防止他往前栽下去。
帽子被许则落在沙发里，陆赫扬替他拿上。
酒吧里此时已经非常热闹，许则踉踉跄跄，不断地被人撞到肩膀或手臂，陆赫扬快走步上前，将鸭舌帽戴到许则头上，压低帽沿，接着揽住许则腰，穿过拥挤人群，带他往之前那条窄小通道走。
许则没什意识，整个人思绪放空，被陆赫扬带着走。路到后台，在其他人路过时打量中，陆赫扬推开尽头更衣室门，走进去，关上门反锁。
手直扣在许则腰上，隔着T恤，陆赫扬能感到许则身上很烫。许则腰摸起来比想象中手感更柔韧些，也许因为现在他是放松状态，不像比赛时那样紧绷。两人都出点汗，陆赫扬手揽着许则，手将那张旧桌上水瓶和杂物扫到边。
许则不知道陆赫扬要做什，但已经很晚，他想提醒陆赫扬回家，不然不安全。可才刚要张嘴，许则就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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