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。
屋子里
灯光还是那
暗，空气里充斥着血腥味和药水味，陆赫扬看见17号正靠坐在墙边地上，脱臼手臂已经接好
，双腿周围散落着沾血药棉和纸巾。
个alpha正按着17号后脑勺，在朝他腺体里注射针剂，17号头低垂，嘴里咬着块折起毛巾，双眼紧紧闭着。
“打什？”陆赫扬问那个alpha，对方应该就是小风所说医生。
“抑制剂，防止因为过度疼痛引发信息素紊乱。”医生把针管抽出来，站起身，迅速收拾下东西，就这走。
17号松口，把毛巾吐掉，慢慢抬起头，往后靠在墙上。
他脸上除油彩就是血迹，面颊肿起，唇色苍白。他从刚刚听到陆赫扬声音起就想睁开眼睛，只是苦于实在没什力气。
17号睫毛动动，终于困难地把眼睛睁开，他有气无力地望着陆赫扬，嘴巴张合下，陆赫扬蹲下去，凑近他，问：“什？”
“……
”17号声音很嘶哑，他说，“输。”
上周陆赫扬送他拳套时说是用来庆祝他下次胜利，但今天他输，虽然这个结果原本就是显而易见，可他仍然觉得有些遗憾。
世界上没那多戏剧化逆袭和反杀，多是次次迎头痛击，他无法抵抗，只能尽量让自己以快点速度爬起来。
他其实不愿意被陆赫扬看到自己这种样子，不过还好，他现在是17号。
陆赫扬看着他，说：“没关系。”
“帮个忙。”17号喉咙滚动下，“帮……拿下书包。”
“好。”陆赫扬站起来，走到旁边柜子前，从倒数第二排柜格里拿出17号书包——他记得上次17号把钱包还给他时，是从这个格子里拿。
“最外面，那个小袋子。”17号说。
陆赫扬拉开拉链，把东西从里面拿出来。
是卷皱巴巴钞票。
“上次，谢谢你送回家，还买药。”17号看起来好像马上就会睡着，气息已经非常虚弱，“上个星期……你来时候，忘记把钱给你。”
陆赫扬迟迟没有说话，17号觉得周围很安静，他疲惫地闭上眼睛，心里无声地盼望着陆赫扬能再多待会儿，几秒也行，让自己可以稍微安心地休息片刻。
“带你去医院。”陆赫扬终于说。
“坐下就好。”17号摇摇头，声音越来越低，“都是这样。”
没有太大区别，对他来说，只是流血多或少、伤得轻或重问题，处理方式都样，这次只是养伤时间也许会久点而已，他早有心理准备。
“别睡，去医院。”陆赫扬放下书包，单膝曲地靠近17号，手指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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