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没有回复。”
答案已经给出，像是终审时法官落下
法槌，不给两人任何逃避机会。
诸伏景光手机被他捏得发烫，屏幕汗涔涔，像是淋
水。
他划好几下才打开信息界面，
时间有些茫然。
除他刚刚给那个熟记于心不记名号码发出去信息外，任何条记录都没有被保存下来，就好像他过往联系只是个幽灵，有朝日消失，就至此毫无踪迹。
诸伏景光没有任何找人方式，他所做只有等待和听命。
“zero，她没——对吧？”褐发青年定定地看着幼驯染，抿着唇，半掩半露地含糊说，“她不是软弱人。”
降谷零有些愣神。
“既然你早上还跟她见过，那
就定有机会救她出来。”诸伏景光直接起身，语速极快地道，“
们可以先部署救援计——”
降谷零沉沉呼出口气打断诸伏景光话音。
他双手撑着自己头，看着地面，像是被人追赶般，迅速地道：“今天早上去见神索面，她被组织困在个纯白无声房间很久……她本来就看不见……”
时间分秒过去，降谷零声音随着讲述愈发沙哑，到最后甚至咳好几下，才勉强挤出低不可闻声音。
“问她决定好吗？”
“……她默认。”
想着侧耳听他哼着童谣，副恬静淡然白发女人，降谷零就做不到再多劝说什。
以他收集资料来看，神索在十多年前就加入组织，开始她体术并不比任何人逊色，甚至因为家世和自身特殊性，在年内就获得BOSS重视，拿到属于自己代号。
而那时她，才十七岁。
卧底死亡率为什那高？除组织危机四伏、下手残忍外，最大原因便是来自内心压力——被迫杀人、高度紧绷神经、无法安心环境，随便哪项都很容易将人逼疯。
哪怕是降谷零，他都经常彻夜不眠，跑去拳击场发泄心中郁气来保证自己心理状态。
而神索压力远远不止这些，逐步靠近组织胞弟、日益衰败身体、还有组织日益明目张胆针对……
已经十年过去。
“她太累。”降谷零轻轻下结论，“所以……”
诸伏景光坐回去沙发，轻轻拍拍他肩膀，闭闭眼睛：“知道。”
“zero，这不是你错。”他喃喃道，“怎……直都没发现呢？”
诸伏景光手搭在降谷零肩膀上，仰着头，时间有些不敢睁开眼睛。
这几年联络画面时间在脑海中闪过，仿佛回马灯般自顾自地串在起。
C前辈到底是个什样人？
在得知降谷零和他接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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