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.
千代谷彻不是没有流过泪。
之前在医院给他过生日时,这家伙就缩到被单里面悄悄地落几滴,还别别扭扭地擦掉,只有那明亮还带着水意眼神出卖他。
那应该还算是气氛恰好外加受伤脆弱带来意外,但除生日,几人从未见过他情绪波动如此剧烈情况。
哪怕是面对炸弹和狙击、面对穷凶极恶犯人,讲述久寻不觅姐姐,千代谷彻往往是最冷静那个,甚至还有余力扬起笑容安慰别人,是个超级温柔乐天派笨蛋。
可现在……
黑发青年压抑在喉咙中哭泣是如此地令人窒息,断断续续呛咳伴随着低吼,瘦削脊背随着凶猛情绪不住地发抖,显然是情绪绷到极致后彻底断裂结果。
他崩溃。
所以……现在应该做什?
五人面面相觑,时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,唯恐再次刺激到青年。
他们并不明原因,连语言上开解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这个月……到底发生什?
而很明显,情绪表露如此剧烈千代谷彻,也推翻下午时诸伏景光提出结论。
他显然是能感受到情绪,只是因为其他原因,才会反应得如此迟钝。
他们下午举动,无疑是伤害到这位刚回归且陷入低谷期同伴。
而那时千代谷彻什也没说,甚至体贴地看着他们离开,独自走回寝室,倒头就睡。
诸伏景光微微叹口气,他没有说什,而是蹲下身,在身侧下又下地轻抚着千代谷彻后背,试图平息着他情绪,也以免他把自己哭到窒息。
当年长野血案后,在壁橱中找到他兄长,也是如此安抚着绝望崩溃他。
其他几人照葫芦画瓢地谨慎蹲下,也有些笨拙地围着椅子,七手八脚地安抚着。
小小空间容纳不下这多人,大家紧挨着,将空隙遮得严严实实,全然不顾自己裤子蹭到地上灰。
前些天秋雨过后,天气便转凉,外面被凉风打起树叶簌簌地拍打在寝室楼墙上,仔细听仿佛也能听出节奏。
“抱歉……开始是们错。”
“不要哭不要哭啊,痛痛飞走!”
“你这个笨蛋哄什小孩呢?toru你笑个,有什心事们可以慢慢说……”
“大家都在,没有解决不事情不是吗?”
可是室内并不寒冷,头上亮着灯,青年们笨拙安慰声,暖烘烘地透过冰凉皮肤,渗到血液里,径直冲淡那冰冷药剂蔓延而过时带来幻痛感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沙哑声音在几人胡乱安慰中并不明显,但其他几人下子就被消音般,全部安静下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
萩原研二率先也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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