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学国际研讨会,按各国首字母排序发言。并非每个国家都有足够经济基础来支撑纯理论研究,柏舟听三四个课题汇报,便轮到他。
主持人叫到他名字,大会议室内数学家纷纷侧目,后排记者手中摄像机也齐刷刷转向。万众瞩目下,柏舟起身,水晶灯照亮他冰般冷静脸,他抬手扣好西服扣子,走向讲台。
速度赛开始到结束不过6、7秒。蓝山猛地拍上计时红钮,随后放松身体,任由自动保护器吊着他缓缓降落。他比另名选手快两个身位,下落和其擦肩而过时,蓝山看见其咬牙冲刺,表情紧绷。
能站上国际赛场,谁都抱着获胜美好念想,但比赛毕竟有胜负。
蓝山稳稳落地,抬头看见自己成绩——。
正常发挥。
远处教练用力握下拳,6秒内,这成绩绝对够进决赛。
隔壁赛道选手也落下来,他成绩没蓝山那耀眼,这次世锦赛,大概得止步于此。他最后遗憾地看眼计时器,和蓝山拥抱下,说句加油。
与其他运动相比,攀岩只能算刚刚起步,便远不如它们赛制那完善。蓝山上午比完速度赛初赛,下午却不能休整,又赶着要比决赛。
蓝山做好赛后放松,休息会儿后吃饭,他看眼时间,数学研讨会上午场已经结束。
蓝山向教练请示,拿到手机,他给柏舟打去电话。
柏舟接得很快,像早在等他来电。
“顺利吗?”蓝山问。
“顺利。”柏舟说,“下午是提问环节,可能有些麻烦。”
“啊?”
“但也不会太麻烦。”
“说话别大喘气,这边还在备战呢。”蓝山松口气,谴责他。
“还要恭喜你小组第二。”柏舟说。
“有什好恭喜。”蓝山说,“不是第,第才值得恭喜呢。”
“那就提前恭喜你拿冠军。”
蓝山笑:“你倒是对有信心。”
两人下午都还有仗要打,没聊太久,很快挂断电话。
下午研讨会是提问环节,各国学者可以就感兴趣别国选题进行提问,黄教授早给柏舟打过预防针,说场面可能不会太好对付,毕竟能抱团给中数院分黎曼猜想这种为难人选题人,也能再抱团针中数院给出证明。
在研讨会之前,些别有用心数学组织早弄到柏舟证明理论,并试图找到其中破绽。令他们失望是,柏舟证明毫无逻辑漏洞,是实实在在能证明黎曼猜想成立完美理论。
但这并不代表,他们就会放弃对此挑刺。
讨论刚开始不久,就接连有三位学者针对黎曼猜想证明理论,对柏舟进行提问。
他们问题虽然刁钻,但也符合学术规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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