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山盘手靠着玻璃矮墙,等着柏舟从接机口出来。
他周边都是黄头发高鼻梁面孔,嘴里说着转音拗口浪漫语言。
生活大半年,蓝山也能听懂些法语,不远处那个老外是开甜品店,蓝山津津有味地听他讲着各类法式甜品名字,当老外说到从中国引进个甜点师傅时,柏舟终于推着箱子出现。
蓝山立即丢下糖饼马卡龙红丝绒蛋糕,绕过玻璃墙过去。
柏舟也看到蓝山,步伐加快些,两人在玻璃墙尽头相遇。
尽管从初入青春期就开始分隔两地,但蓝山和柏舟仍旧不习惯分别,但他们学会如何更好重逢。蓝山迎上去,结实地抱柏舟下,问:“困吗?”
“有点。”十几个小时飞行疲惫被重逢喜悦冲淡,柏舟拉下高领拉链,轻扣住蓝山后脑勺,说:“亲下。”
他很快在蓝山嘴上啄下,亲得蓝山弯下眼,笑:“入乡随俗?”
“嗯。”柏舟其实只是单纯想接吻,但他亲到男朋友,心情好,懒洋洋地不去反驳。
蓝山笑着把他往外带,说:“走吧,你是明天生日?”
柏舟危险地眯眼:“不确定?”
“开个玩笑,当然确定。”蓝山打个哈哈,澄清道。
柏舟神色不动,姑且算相信。
“过零点就十八。”蓝山搂着他继续往外走,笑得眯眼,“是成年男朋友。”
他们站在接机地方卿卿,即便是在时尚之都巴黎也有点过于先锋,外国友人好奇地看着这两个俊俏青少年,他们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是对。
已经有人冲着这边吹口哨,蓝山不满地冲几个吹得响回声,说:“干什干什,没见过两个世界冠军啊!”
蓝山世界冠军还未刷新,仍是世青赛冠军。他在两个月前世锦赛初登场很惊艳,但没到惊艳绝伦地步,只堪堪拿下第三,这对新人来说是不错成绩,但蓝山显然不满足,比完就放话说下次定会是冠军。
介于他上次这说确实达到目标,柏舟也毫不迟疑地信他这次豪言壮志。
至于柏舟冠军,则是在国际数学奥赛上,代表中国队获得集体冠军。虽然中国常年包揽竞赛方面金牌,但柏舟仍以六题全对且思路新颖成绩收获主试委员会颁发“特别奖”。这个卓越战绩不仅让他免高考直升顶级大学数学系,中数院还破例允许他以本科生身份参与各种研讨会和项目。
在蓝山强烈建议下,柏舟接过丰厚战果,也开始与蓝山长达近年异国分离。
此刻终于见面,柏舟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和旁人扯皮上,他握住蓝山手,十指紧扣后说:“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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