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柏舟低着眸看他。
蓝山眉梢带气,眼瞳里更是忿忿,仿佛自己再说句,就要去找“欺负”自己人算账。
但其实柏舟没有被欺负,谁能欺负他呢,那些没脑子关系户只有被反杀份。他眼睑更低,问:“你记得徐泽帮吗?”
“谁?”蓝山不知道,猜道,“欺负你人。”
“十年前,你把他奖牌挂夏令营攀岩墙上。”
“噢,那个小崽子。”蓝山恍然大悟,更生气道,“他还活着,果然是狗改不吃屎你遇见他?”
“他在班,靠关系去冬令营。”
“什?”蓝山惊,“你怎没和说。”
“嗯……”柏舟脸色变,语气忽然放缓,隐隐带上几分委屈,“他要帮他作弊进IMO集训。”
“什?!”蓝山果然忽视上个话题,薄怒道,“没人管吗,要去举报。”
他说着真要摸电话,被柏舟拦住。
“已经解决。”
“别中二亲爱小天才。”蓝山见多这种特权人士,以为他天真,拍两下外套说,“你以为你是黑手党,还解决他怎逼你?”
柏舟眼神低,错开视线说:“也没怎。”
他不愿意说,蓝山也不逼,只觉徐泽帮这人更可恶,他看着柏舟低垂眼眸,担心地开口:“没影响你状态吧?”
“没有。”柏舟说,“把他爸送进去。”
蓝山愤愤不平神色逐渐凝固,他歪头看柏舟,嘴巴微张,说:“哈?”
五天前
徐泽帮在食堂心不在焉地打着饭,心中烦躁极。
还要在这个信号差得不行冬令营呆五天。
他爸早找好关系,只要他能在三场考试里有场“发挥”好,就以此做文章,给他搞到IMO集训名单里。
徐泽帮当然不想去国际奥赛,在全世界人眼前被戳穿东郭先生嘴脸,但他要进IMO集训,只要进集训,他爸就又可以以此为引给他保送到top2大学。
身后人低声交谈,交流着上场考试难题解法,听得徐泽帮只觉可怜。
真是白费努力,不过也不能怪他们。
谁让他们没投个好胎,体验不帆风顺人生呢。
徐泽帮得意阵,又恼火起来,后天就是最后场考试,柏舟还不同意帮忙作弊,甚至还对自己发起挑衅。
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好在他自己早有后手,买通内部人员黑考场监控,又联系上其他考生,在第二场考试里早早填完卷子。
柏舟算什,个挡路石都算不上傻逼罢。
徐泽帮阴暗地想,就算自己进去IMO集训,也定要给柏舟点颜色瞧瞧。
他正想着怎最大化利用自己手机里张照片几段录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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