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蓝山和柏舟
对视片刻，哑然失笑，“你真是越来越会开玩笑
。”
不过他本来也没指望着靠杯奶茶收买通柏舟，便把杯子又往那侧推推，说：“请你喝，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
？”
“谢谢柏老师肯帮
这愚笨
学生补习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也不用这忙着肯定，太刻意柏老师。”蓝山不满道。
“您客气。”柏舟拿过奶茶，喝口。
好冰。
他面不改色地翻开课本，推到蓝山面前。
蓝山本来对柏舟补习风格有个预估，毕竟柏舟也不是第次教他，早在小学，柏舟为把蓝山拉进奥数班，就做过相应尝试。
失败。
小学奥数题类似找规律和脑筋急转弯，更吃天赋。
蓝山就没半点理科思维这方面才能。
小柏舟努力半天，蓝山仍是脸茫然，可差点给小柏舟气坏。
柏舟想不明白为什看就知道答案题，蓝山就是要算半天，还不定对。
但他在那天明白个道理，人与人，是有智商上差距。
蓝山也在那天，在幼年柏舟震惊中带着质疑目光里，再次丢失自己为数不多自尊心。
不要让柏舟辅导数学。
他只会把题目和答案摆在你面前，然后质疑，为什不会？
蓝山只能干笑，说你这样搞，除清晰意识到自己愚笨外什也学不到。
时隔十年，柏老师再度归来，蓝山已经做好被公开处刑准备，哪想柏舟摇身变换风格，居然学会如何教导愚蠢凡人。虽然他仍是话语简洁，但教学间居然也有几分循循善诱意味，实在让蓝山受宠若惊。
节晚修下来，蓝山意识道，柏舟还真是个好老师，天才是什时候学会教导人。
“你在班上经常教人吗？”晚修课间，蓝山忍不住问。
“不经常。”柏舟在书上圈起蓝山不擅长题型。
“说谎吧，你也太熟练。你平时怎教他们？”
“不教。”柏舟说，“小测完他们会向要答案。”
“就这样？”蓝山不信，“不用讲讲什。”
柏舟圈题动作稍稍顿，说：“般不用。”
蓝山安静两秒，意识自己问个蠢问题。
奥班学生，哪个不是顶尖聪明，点就透。
只能说柏舟教学生涯横跨过大，上有天赋异禀竞赛种子选手，下有蓝山。
也算见证物种多样性。
柏舟教得认真，蓝山自然不好辜负他好心，他上午背单词下午背文综晚上搞数学放养语文，坚持几周居然也摸索出些许学习乐趣，这可真是令他毛骨悚然，立刻打电话问教练什时候恢复训练，再不恢复自己可能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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