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人,爸做不主。”
“那他妈们白干两年呗!”那人啐声,口音浓重,“有钱人儿子,狗才信你。”
“你先放他走。”蓝山冲柏舟扬扬下巴,“他和海岛公司点关系都没有,你们留个就可以。”
柏舟身体下僵直,小幅度撞他下,算抗议。
“放他出去报警?”那人不吃这套,“你们这些人个个贼心贼眼,说话和放屁似,早领教过。”
他说完又啐口,转身走,再没进房间。
谈判破裂。
蓝山头歪,靠在柏舟身上。
蓝山不熟悉绑架流程,按理说绑匪应该要让自己和自己父母联系,但这些绑匪大概有蓝军生联系方式,压根没来问他。
目前看来绑匪对他们态度还行,虽然话语厌恶凶狠,但没动手,估计也是只想要钱,没想摊上更大事。
但如果钱要不到呢?
蓝山不清楚个建筑工地所有工人两年工资有多少,但他很肯定自家存折上没这笔钱。
如果要不到钱,恼羞成怒绑匪会撕票吗?
蓝山不认为这些绑匪是穷凶极恶之人。
但有多少穷凶极恶歹徒是天生恶人呢?
蓝山想起柏舟下颚上缝七针疤,心情下沉重起来。
柏舟上辈子是替自己被抓,他去海岛,被人拦下问“是蓝军生儿子?”,他不知对方是谁,但知来者不善,所以说“是”。
然后就被绑走,回来脖子上多道口子。
他轻描淡写,从没和蓝山提过这件事。
蓝山越想越不是滋味,他五味杂陈,开口叫:“柏舟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忽地身后空。蓝山失去依靠倒在地上,抬眼愕然发现柏舟站起来,他两手垂下,腕间不见束缚。
蓝山感觉脑袋上硌个什东西,扭头看,散落麻绳。
“你绳子怎开?”蓝山惊愕地问。
“墙缝。”柏舟言简意赅地说,他把蓝山扶起来,开始解他手上绳子,“他们去吃饭,们得快点。”
“快什?”蓝山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跑。”柏舟说,他专注于蓝山绑绳,那绳打死结,但任何死结都没攀岩结牢固,柏舟早研究透攀岩结和攀岩绳,知道怎打怎拆。这绳子粗制滥造,不如攀岩麻绳坚固,柏舟看眼就知道可以磨开。
他很快解开蓝山手上绳子,这才蹲下去解自己脚上。
蓝山也蹲下,解开脚上绑绳子,他大脑还处在震惊中,说:“这里是三楼!”
绑匪没捂他们眼睛,蓝山上来时就注意到,柏舟亦然。
“对,爬下去。”柏舟说,“楼下有个摩托,点五公里外有个警局。”
蓝山再愕:“你怎知道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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