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如何?”
“牛逼,牛逼。”蓝山并不吝惜掌声,他大力鼓着掌,给予极大肯定,“如果你写作文能这抑扬顿挫,老师给你批语也不会是‘毫无情感,建议早恋。”
柏舟眯眼:“夸你,你骂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蓝山连连摆手,“哪里有那个意思,你不要老是把人想得那坏。”
“不。”柏舟冷漠地吐出两个字,“坏胚。”
蓝山捂着胸口后仰,痛苦说:“受伤,你好过分。”
柏舟被他浮夸演技逗乐,低头笑几声。
话说开,还得到柏舟支持,蓝山只觉腰不酸腿不痛,精力旺盛得能下地跑个二十公里。
“你还有什想说吗?”开心之余,蓝山再问,“马上要去北京集训,过这村没这庙啊。”
柏舟思索片刻,开口时语气认真:“不要受伤。”
“虽然这不是能决定。”蓝山说,“但尽量。”
“受伤要告诉。”柏舟又说。
蓝山被他逗乐:“告诉你能干嘛?你是医生?”
柏舟被他笑得有些恼,这样情绪波动很少出现在少年天才身上,但面对世界级赛事,面对甚少解领域,即将远飞发小,天才也露出几分怯意和担忧。
“要和说。”柏舟执拗地重复,“如果你受伤不告诉,以后数学作业就都不给抄。”
“这残忍!”蓝山大惊失色,随即表态,“放心,定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你定不受伤。”柏舟意见很多。
“好啦,定不受伤。”蓝山系数答应。
郑媛和蓝军生对蓝山要去世青赛事表示极大支持和鼓励,潘诗得知后更是兴奋,捏住蓝山脸就是段蹂躏,口里念念有词说“就知道咖啡崽是大聪明”。
真正大聪明在边上安静地喝牛奶,在蓝山快窒息时放下杯子,把人从过于激动老娘手里抢救出来。
送别那天,蓝家父母因为海岛事务繁多,实在抽不开身,只能拜托柏家送蓝山到机场。
柏父专门请假给蓝山当专车司机,潘诗路絮絮叨叨,给蓝山准备包里满满当当塞着零食,尽管蓝山再三推脱说自己不能吃。
柏舟倒是路无言,安静地坐在后座,像要走是他样。
到机场托好行李,安检入口,蓝山和潘诗告别完,转向柏舟。
“奥赛过两周就是吧。”蓝山说,“加油。”
“不用加油,十拿九稳。”柏舟闷声说,他平时不是这种张扬风格,今天心情不好,没想法藏浑身锐气。
“十拿九稳不行,得十拿十稳。”蓝山正色,“别给丢人啊。”
柏舟看着他,蓝山以为他要说“你也样”,但他最后没开口,只张开手,看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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