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蓝师傅,下来修车。”
蓝山虽然对柏舟独裁很是不满,但他自己骑车风格过于狂野,很是担心载着载着把廖玲尔摔碰,相反柏舟技术就很稳定,是载人最佳选择。
蓝山翻下单车,把车座调低,廖玲尔试过没问题后,他转身坐上柏舟后座,手扣上腰,说:“走吧柏司机。”
“给钱。”柏舟说着,出发。
廖玲尔随之跟上。
三人晃晃悠悠往攀岩馆进发。
周二训练内容不多,蓝山很快完成指标,而廖玲尔作为业余攀岩者,更是无所事事,爬两条线路后甚至开始和其他攀岩者聊天。
教练看着蓝山完成训练内容后就去管别人,蓝山被晾在原地会儿,转身加入对话:“你们聊什呢?”
“徒手攀岩。”廖玲尔脸新奇,“第次听说这种攀岩类别。”
蓝山条件反射看柏舟,他没什表情,像压根没在听。
“有。”那个攀岩者拿出手机,“朋友前两天徒手攀蓝鹰岩,还拍照片。”
他展示屏幕,赤裸上身男子扣着岩壁,用力往上攀登。
“看着好危险。”廖玲尔说,“要对自己实力很信任攀岩者才能这做吧。”
“是。”那人笑起来,他朝向蓝山感慨,“你就是教练说蓝山吧,那个天赋很高天才。”
“天才不敢当。”蓝山笑,“教练那个人就爱瞎吹,实际没那厉害。”
“别谦虚,刚看你爬,就是这个。”那人冲蓝山竖起大拇指,感叹,“真是英雄出少年……话说你有兴趣去徒手攀岩吗?要有天能达到你水平,怎都要去玩回儿刺激,人生嘛,不留遗憾最好!”
柏舟终于抬眼,轻轻嗤声,在空旷场馆中很清晰。
那人注意到这个冷脸少年,问:“这位也是学攀岩吗?”
“不,他是数学家。”廖玲尔开玩笑,她眉眼弯弯,“是搞奥数竞赛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那人摇头,“现在小孩都不得。”
柏舟神色平淡,没因为赞赏露出悦色。
神色看着不讨喜,也不怎让人舒服。
那人停顿片刻又问:“那这位——数学天才怎看徒手攀岩,如果有机会,还挺想和几位小友起去徒手去玩次野攀。”
“看不懂。”柏舟直言,“没机会。”
那人脸色变,笑下,讽说:“还挺惜命。”
柏舟神色冷冷,不接话。
蓝山见气氛不对,赶忙把人支开,回头斥柏舟:“闹什别扭呢,随口说而已。”
柏舟看着蓝山,依旧无表情:“是随口说最好。”
课程结束后,柏舟和蓝山把廖玲尔送到公交站,确认周边没有奇怪人,才准备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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