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说完尝口圣培露,被充满泡泡又酸又涩怪味刺激得头皮发麻,好像他第次喝酒那样。
游真放松地说:“不用准备那多。”
“好自信。”
“嗯,因为已经练习很多遍。”游真只手撑着翟蓝身后吧台边沿,从正面看仿佛他正抱着翟蓝,“们乐队不是什很有名,Zone也很其他livehouse不太样,更像是给……喜欢听歌人个场地解压,然后给只想用音乐下酒人点背景音。”
翟蓝想起他上次来场景:“第次见你就在这儿。”
游真偏过头,表情颇为意外。
“就是这个位置。”翟蓝往左边走两步,再往前,伸出手比划着自己和舞台距离,随后笃定地点点头,“在这里看你,那天唱第三首歌是《季风》。”
“……哦,百利甜之夜。”游真想起来,“那天酒还可以。”
“也是第次听后摇。”
游真问:“喜欢吗?”
“当时说不上。”头顶开灯,把心底也照得灯火通明,“但不知道怎听得很难过,又莫名很激动。回过神……”翟蓝想想略去流眼泪这遭,“整个人都像受到冲击——后来看个音乐人说会这有个被击中时刻,就是爱上某种类型起点。”
“但你后来好像也没有多爱。”游真开玩笑,吐槽他,“排练就睡着。”
“有完没完?”翟蓝故作凶恶,“而且那不样嘛。”
游真没有再表态。
他直视前方,端着啤酒手抬抬,然后悬在半空仿佛沉思着什。舞台沉闷地传来阵音阶,游真喝口,麦芽醇香覆盖苦涩。
听翟蓝描述他们那天演出歌感觉好奇怪,他很投入,翟蓝也很投入,他们呼吸都在同个场地,相隔最远不过30米。
但却并不认识彼此。
也没设想过未来会如何相遇。
除选择性迷信美丽世界谎言以外,游真是坚定无神论者,可他这时回忆两人从绿皮火车上对视至今种种,不知多少次觉得这都是玄学。
小概率事件定会发生,就叫“注定”。
比如他去西藏,比如火车延误所以翟蓝才没有转身回家。
他并不能准确界定出自己想要和翟蓝“试试看”——也可以说是喜欢上翟蓝——起点,他迈出打破画地为牢第步,努力思考过冲动褪尽未来他该怎和翟蓝起度过。
“起”。
这两个字让游真目眩神迷。
“后来在‘假日’又见过你次,不过你可能没有印象。”翟蓝捋平T恤印花边缘褶皱,他说这话时莫名紧张,“和同学去喝咖啡……那天,你就在门口修张桌子,还是凳子啥,记不太清,你没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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